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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她,总会在他心里存有一席之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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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随意地乱瞟,下意识地舔嘴唇。

这些动作让梨花一眼判断出她在说谎。

先不说她对于自己奇怪的态度,光是她说出这段话就充满歧义。如果只是提前预警,那么应该是在论坛上公布,而不是让梨花成为所谓的见证者。

况且假如她真的担心事情暴露,那么就不应该将这个秘密独自告诉梨花。

而能让杜云茉做到这种地步,很难不让梨花猜想她到底想借她这把刀做什么。

不过要是杜云茉把她当作轻易好使唤的下属,她不介意让她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她可以确定,自己不会落入被当作鱼肉的境地。

因此梨花只淡淡地扫了眼她,自动忽略了她的概述,“什么时候开始比赛?”

言下之意是,还不走?

杜云茉从沉浸的喜悦中回神,喜笑颜开地挽着她的手臂,做出讨好献媚的表情拥附梨花。

她知道这件事还得靠梨花出手。

讨好只是其中的手段而已。

回到楼梯口,杜云茉又变回平时放松的模样。她和梨花有说有笑的漫步下楼,期间途经了公告栏。

梨花想到她之前的调侃,站在榜前一个字一个字地找寻自己的名字。因为她很想知道沉誉知这个贱人是不是真的把她记名了。

杜云茉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没有凑上前帮忙的意味。也可能是因为她之前开的玩笑,怕再次惹火烧身。

在一阵搜寻无果后,梨花本想松懈下来。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清冽的声音,记忆中梨花好像听过,但印象不深。

她还没回头,身边的杜云茉明显绷直了脊背。她就像是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小孩,眼神都不敢看向来人,声线颤抖得几乎稳不住。

“沉、沉誉知知知?”

她奇怪的尾音上扬而变了调。

见到杜云茉失态的模样,梨花心里想得却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说得果真不错。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要比赛吗?”

虽然她极力表现得让自己更加冷静沉稳,但梨花还是察觉到她面对沉誉知时的不自然。

不过好在沉誉知并没有在意她的怪异,不但没有回应她之前的问题,反而看向公告栏的名单。

他慢慢走到梨花身边,阳光透过他细碎的黑发照射在榜上,为他精致深邃的五官增添几分夺目的流光溢彩。

如他严苛的模样无二,干净的校服总是将一排衣扣系紧,洁白的领口完全遮掩盖住了锁骨,明明全身穿裹严实,却隐隐叫人觉得秀色可餐。

梨花靠在一侧,等他缓缓而来。

他伸出纤长的手指在公告栏上移动,每挪动一寸,他就眼神就时不时扔到梨花身上,仿佛在示意看过来。

最终指向一个角落里,他用力在上面敲了几下,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瞬间震动了梨花的耳道。

她侧身微微前倾,顺着沉誉知的望去,他的手指静静地停留在白底上,黑色的马克笔清清楚楚地勾勒出她的名字。

梨花扯开嘴角笑了一声,“呵。”

她没有半分等待,如风一样般与沉誉知擦肩而过。长直的黑发高高扬起,时不时地飘在他的侧脸,引得肌肤一阵瘙痒。

在沉誉知愣神的片刻,梨花冷冷地丢下两个原封不动的字给他。

“贱人。”

这两个字的分量很轻,却把沉誉知的心砸出一个轰隆隆的空洞。

她气得胸腔起伏不定,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润,看都没看他一眼。

因为梨花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沉誉知听到这句话,呆呆地愣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在回味先前的滋味,还是被她恶毒的语言所威慑。

同时呆住的还有杜云茉,她不知道梨花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和她平日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梨花正气头上,自己一个人朝体育馆走了。被她落下的杜云茉停滞了几秒,随即立刻小跑追着梨花的踪迹。

在奔跑的过程中,她彻底忘记了刚刚沉誉知的秘密,脑子里全是在回荡着梨花的那句“贱人”。

不多时,杜云茉就气喘吁吁地跟在她后面,两个人在路上没说几句话,主要是杜云茉怕她又莫名其妙地骂人。

她真不想被沦落到和沉誉知的地位,同样地骂作“贱人”。

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梨花的表情,直到见着她逐渐平静的脸庞,杜云茉适时地出声,“梨花,我们坐哪儿?”

由于两个班的比赛一早就宣布,体育馆内已然是人山人海。观众席的好位置都被抢光了,只剩下几个可怜的角落寻求孤独的主人。

梨花只是扫了眼座位就想退场了。

无他,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加上体育馆内封闭,闷热的空气中浮着沉沉的喘息,她怕出汗也怕别人把异味传到身上。

于是她当机立断打算离开,不料杜云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紧紧抱着不撒手。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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