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3)
“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上演一出声东击西吗?”玉落毫不在意回应道。
“这件事情,本王早已经安排妥当,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根本不需要你来冒险!”
北冥尘承认,玉落的刺杀确实成功的转移了吴宗永的注意力,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让他的手下顺利的将那一箱箱金银偷偷搬运出去,但他并不想让玉落用命冒险。
“你是在担心我?”双眉轻轻扬起,玉落那细长的双眸中漾出了笑意。
“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好好休息!”说完,北冥尘便负手离去。
凝眸向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望去,玉落眼中笑意全无,弯月般的双眉不觉微微蹙起。
相识相交,多年以来,他们一直是无话不谈的知音,即便双方从未言明,但两人之间早已经默认彼此是彼此的恋人。
可是最近,男人去百香楼的次数却越发的少了,玉落只能用男人事务繁忙抽不开身为借口,来让自己宽心。
而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玉落发现,男人开始回避他们之间的感情,两人的关系好像也慢慢变得疏远了。
“阿尘,你喜欢上何沐晚了,是吗?”在心里喃喃自语道,玉落如水般的双眸不觉蒙上了一层尘埃。
怀疑
瑞凌王府的云水阁内,苏紫溪仰卧在床上,双眸紧阖,睡得正沉,门突然被人推开,紧接着北冥尘小心翼翼走了进来。
这个时候,一身黑衣早已经褪掉,北冥尘身着白色中衣,轻轻躺在了床上女子的身边。
借着月光,男人向着屋子里冒着丝丝缕缕白烟的香炉看了一眼,随后他又偏过头,向一旁的苏紫溪看去,见她呼吸匀称,北冥尘这才阖上双目,安心睡了去。
宰相府。
“不好了,不好了!”
一大清早,顾世崇才刚刚从床上坐起来,钱管家便慌慌张张跑进了他的卧室。
“相爷,不好了!”上气不接下气,钱管家双手撑住膝盖,喘着粗气道。毕竟上了年纪,一路跑过来,老管家难免有些体力不支。
“你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到底出了什么事,竟会让你失了分寸!”余光在钱管家身上扫过,顾世崇板着脸责备道。
钱管家是顾世崇身边的老人儿,做事向来稳重,看他的样子,顾世崇心中暗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可他混迹官场多年,早就成了一根老油条,就算是天塌下来,在人前也要做到面不改色,这可是顾世崇的看家本领。
“吴宗永昨天夜里被人杀了,贮存在吴府后院密室中的金银也全部被盗,分毫不剩!”终于缓过了气儿,钱管家把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如实回禀道。
“什么?”顾世崇心头明显一惊,但他很快便将眼中的震惊掩盖,不紧不慢询问道:“吴宗永是怎么死的?”
“被一把飞刀刺穿了心脏!据吴府的家丁说,昨天后半夜有一个黑衣女子闯进吴府企图行刺,但并没能得手,还险些被捕!”
“本来差一点儿,家丁就可以揭开黑衣人的面纱了,可却另有人暗中拈了一把飞刀,杀了吴宗永,也替那黑衣人解了围!”说到这里,钱管家的语气中多了些许惋惜。
“都是废物,一群人,竟然连两个人都对付不了!”终于忍不住,顾世崇的声音中暗含了几分怒意。
吴宗永的死活,他并不在意,失窃的那些金银钱财,对于顾家来说,也是九牛一毛,但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了他的人和东西,这明摆着是对他威严的一种挑衅。
起身披上了外衣,顾世崇快步向外走去,钱管家见状,赶紧在后面跟了上去,赶到吴府后院的密室,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密室大门那被打开的铁索上。
走上前,将锁拿在手中细细去看,钱管家的面上露出了明显的疑惑。
“相爷,这把锁是千年寒铁所铸,坚固的很,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现在锁不仅被打开了,而且锁身丝毫没有被砸过的痕迹,难道说刺客手中有密室的钥匙?”
“这金库的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本相的身上,另一把在吴宗永的身上,本相的钥匙,从未离身,而吴宗永那边,本相也一再叮嘱他,要将钥匙随身携带!”
“难不成是吴宗永没有按照相爷的吩咐行事?”钱管家若有所思道,顾世崇这边没有问题,那问题就只能是出在吴宗永身上了。
“吴宗永虽然是穷凶极恶之徒,但做事还算妥帖,正是因为如此,本相才敢对他委以重任,更何况,他的命都在本相的手中,本相的话他又怎敢违背!”
“吴府后院的这间密室极其隐蔽,少有人知,对方可以拿了钥匙,并在不知不觉中,将那么多箱子运走,本相只怕……”顾世崇说着,双眸间闪出了浓浓的担忧之色。
“相爷是怀疑,相府中有内鬼?”
“能把钥匙这样的贴身之物弄到手,对四周的环境又如此熟悉,还能顺利的闯过密室中的机关,若非身边的亲近之人,怕是很难做到!”浓眉轻蹙,顾世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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