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251公台允诚意相同(19 / 25)
获,许仲、戏志才率部西渡泗水、进入任城县后没过几天,夏鸣带着民夫也赶到了任城县外,因为许仲等只占了半个城区,在不扰民的情况下,没有足够的地方让他们屯驻,所以他们没有进城,驻扎在了城外。
得了荀贞的军令,许仲、戏志才即着手安排构筑据点之事。
前汉时,任城国本是东平国地,入到本朝,章帝元和元年,析出了东平国的樊县、任城和亢父三县,置了这个任城国,任城国的首位国王是光武帝之孙,东平王刘仓之子,名叫刘尚。
从有任城国到现在只有一百零几年,但却已经换了三脉的任城王。
刘尚之孙无子,国绝,桓帝遂改封河间孝王刘开之子刘博为任城王,刘博亦无子,他死后,又国绝,到了灵帝继位,又封刘开之孙、河间贞王之子刘佗为任城王,以奉刘博之后,——之所以桓帝、灵帝都封河间孝王这一脉的子孙继任任城王之位,乃是因为桓帝、灵帝也都是河间孝王的后裔,桓帝是河间孝王的孙子,灵帝是河间孝王的曾孙。换言之,也就是说,如今的任城王刘陀是今天子的“祖父辈”,两人的血脉关系未出五服,还是很亲近的。
刘陀在位至今有十几年了,比不上陈王刘宠有勇武之名,但也没有什么恶名。
许仲、戏志才初入任城县时,两人去拜谒过刘陀,大约也正是因为没有刘宠的勇武,故而在面对许仲、戏志才这两个不告自来、侵犯外州的“乱臣贼子”,刘陀也没有表示出什么愤怒。
许仲、戏志才两人闲暇时,经常会留一人镇守城中,另一人出城勘察周边的山川、林木,因而,两人对任城县周近的地形早已是了然於胸,现下接到荀贞的军令,两人不需要再怎么去实地寻找,就可以定下两个据点的构筑地。
荀贞的军令是命他两人把据点都构筑在泗水西岸,也即任城县的城东。
戏志才对许仲说道:“今我孤军在外,刘兖州现虽未发兵来攻,然其意殊不可料,我部诚可谓身在‘敌国’,既如是,自当将此两据点皆筑在水西,以与城近,倘有事,可立刻互相驰援。然以我之见,除此二据点外,在泗水东岸也是需要构筑一处据点的。”
许仲以为然,说道:“是该在泗水东岸构一据点。”
在泗水东岸再构筑一个据点,不是为了进攻或防御,而是为了保证后勤辎重转输的安全。
就像戏志才说的,任城县这里是“敌国”,任城、兖州没有举兵来攻已经算是好的了,更别说会给他们供应粮秣等物资什么的了,后勤物资必须要从徐州送过来,这样一来,就得在泗水东岸构筑一处据点,以保证徐州的物资不会被兖州的部队截断於河对岸。
两人领兵在外,有一定的临机处置之权,不必事无巨细都向荀贞请示,计议定了,二人便先选定在河西的两个据点位置,继之又定下在河东的据点位置,然后请来臧霸,征询他的意见。臧霸是此次军事行动的副将,即使出於礼敬,也是得征求一下他的看法的,臧霸无有异议。
许仲遂召来夏鸣,命他道:“主公令我等在城外构筑据点,我与军师、藏将军商定,……”,他示意夏鸣近前,指点着案上展开的地图给他看,“在泗水西岸的此二地以及泗水东岸的此地各建一处,汝可於明日就分派役夫开始构筑。”
夏鸣细细地观看地图,记住了这三个地点,应道:“诺。”
为了不影响徐州本州的农事、水利建设、州学兴建等各项事务,这次的军事行动前,荀贞没有抽调太多的役夫给许仲,三个据点说起来不多,但工程量也是不小的,许仲命令明天就要开建,夏鸣需得立刻回去安排役夫的轮班使用,因而领了军令之后,他即行礼离开。
等他走了,戏志才、许仲、臧霸三人说及军务。
臧霸说道:“鲍济北屯在亢父,进又不进,退又不退,也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戏志才笑道:“他如要是进的话,恐怕早就进了,今他既然驻兵不进,我料他迟则四五日,短则就在这一两天,必会离开亢父。”
“噢?此话怎讲?”
“济北国内的黄巾越闹越烈,鲍允诚身为济北相,岂可久离郡中?”
“这倒是。”
若是那贪生怕死、无能之辈,在黄巾肆虐之际,或会不想回郡,乃至挂印弃职,但鲍信却是一个有担当、有胆气的人,他绝不会离郡太久的。
确如戏志才所料,鲍信刚於昨天给刘岱上了一道请求回济北的书。
亢父城外营中,鲍信立於望楼之上,眺望北方。
望楼上没什么人,除了他,就只有他的长子鲍劭。
“父亲,劭有一事,至今尚未想通。”
“何事?”
“缘何戏志才会说徐州兵入我兖州,可使州伯不必再左右为难?又缘何州伯会信这句话?”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
“劭愚陋,请父亲示下。”
鲍信叹了口气,心道:“孟德之子聪慧勇武,真远胜吾子。”
曹操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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