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1 / 3)
她只是突然就想问了一句,“大师,为何我无法投胎?为什么要这样一直飘荡?”
当时大师说了什么?其实她已经记不怎么清楚了。
但大概的意思她是明白,大师是说她有“执念”,执念未消,所以一直这么游荡人间。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属于“此处”,所以根本也不能管理到她的往生问题。
她听罢也只是唏嘘一番,别说她根本无法知道自己是谁,又是怎么死的,就说知道了,这执念也化解不了了。因为已经过了这么久。
可果然是事实难料啊,谁会想到一眨眼,她又回到了“记忆”的起/点?
她成了人,名叫江苒,身世成谜。
所以,难道是高僧说的让她回到起/点找“执念”吗?不然的话,难道她死后依旧会变成魂魄不灭不休?
她,有些想去寻找这个答案。
“你在想什么。”男人身躯有些紧绷。
他发现刚刚的江苒陌生的让他心口发烫。
从来不会在她熟悉的人面前展露出来的表情。他一下子居然形容不好,如果非要说的话,他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江苒被他的问话拉回了神智,回头看去就看到男人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
她笑了起来,一笑就把刚刚那不符合她年龄和性格的气场给吹散了。而男人也非常不喜欢她方才那陌生的表现。
因为他并不是谁,他就是沈怀郎。
脸上的无非就是人皮面具而已。
自然了,他也不是为了一个江苒而戴上这面具,他来到丰洲总归是有事情要处理。只是总觉得江苒这人有些邪门,她怎么就总是正好掐在他要改变的某些点。
原本棋盘中不存在的棋子,果然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可他已经无法再对她的生命下手。
不是什么纠结的人,认定了之后他的行动和意志力是很强大的,只不过才发现这个女人太难搞。
没事,她喜欢不喜欢都没关系,但她必须是在自己身边!
不知道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初次接触男欢女爱这个领域,所以居然让人人害怕的沈候大人一筹莫展,他几乎做的都是错的。用的方式都是极端的。
但他不知道,等他知道或许也晚了。
像是约好了一样,一个灵魂出窍才回来,另一个就接上。
“那你呢?在想什么。”她笑眯眯反问。
然后两人互看着对方后又避开视线看向窗外,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出去逛逛?”良久后他才问。
江苒想了想,然后点头。
大秦朝这个时期还没有宵禁,更不用说这大过年的。她古往今来看过一遭,越往后年味是越淡。
街上很是热闹,不过也是因为是过年,小贩商铺也都不开门,所以这种热闹跟往常市集热闹是不同的,朝廷这会儿是控制方,根据丰州本地的特色而将南北东西贯通的街道打通用来给百姓做狂欢之地。
“真热闹啊!”江苒兴致勃勃。
然后就听身边的人道;“是啊,真热闹,可惜了。”
正文 大娘儿子看媳妇
可惜?
这话可有些怪异。
江苒不觉得是现场太吵自己幻听,她明确听出来方才说“可惜”两字的时候男人那像看好戏上演的激动。
她停下了脚步侧头看着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月色和灯光的原因,此刻男人的脸有些恐怖,明明该是俊朗的面庞,这刻却冰冷僵硬的犹如鬼魅。江苒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而男人正好整以暇盯着她。
“可惜什么?”她问。
沈怀郎不答。
分开的岁月真是让人感觉神奇,在一起的时候不会发现的事情却在分开又碰到的时候变的明显。
比如她跟“陌生人”相处原来是这个样子,又比如她已经矮了他半个头,还比如,她真的是比同龄的娘子要懂事的多。他可不会骗自己说江苒所有的不对劲都仅仅只是她聪明。
他都能重生,她身上为什么不能有不寻常的情况?
只是既然自己没对她坦白,他也允许她留有秘密,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他给予她自由。
男人没说话,她就再问一次,“可惜什么?”
他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可惜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啊。”
这个话就让人烦闷了。
他像是回答了,而且回答的也没什么问题,可她总感觉不对劲。
所以她像是个不依不饶的孩子一样,继续道:“有什么可惜?明年,后年,不是年年都有盼头?”又不是要死了。
男人只是沉默眺望远方而不回答她。
江苒心里烦躁无法排遣。
这么一闹,本来就不高昂的心情就更是直接低落下去,没逛一会儿江苒就打道回府。
刚到院子门口,房东大娘居然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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