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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一朝翻身缘奉香(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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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禅心殿师父唯恐自己把持不住,便叫来小清宁陪着一道将孟湄送至山下,孟湄本想同那大师父说说话,倒是被清宁缠问了一路,无奈,这一路,她只能和那少年和尚眉目传情,那少年和尚离了那群佛门弟子,竟也破天荒地对着孟湄笑了几次。

临告别,孟湄与大师父道:“我听清宁道,他原本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爹娘就将他遗弃在寺庙门口,还是大师父将他抚养长大,他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直念大师父对他的好,只是我见这孩子心地善良,倒不忍心叫这孩子早早就过得这般清苦,若清宁将来有意入世,还请大师父将他送至北州湄园,我愿叫这孩子为我小女祈福,做个指点迷津的伴读师父,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那少年和尚拜礼道:“夫人心地善良,清宁与我佛有缘,贫僧不过是渡他一时,将来还要看他造化,施主助人欢喜,常怀慈悲,功德难量,将来必得福报,阿弥陀佛!”

孟湄辞别二和尚便回去,福生沐婴果然急得一宿没合眼,恐她在那禅心殿被一群和尚欺负,哪想孟湄归来后心情大好,满面春风,一扫前些日子的抑郁。

又过一日,三公主修课出关,孟湄又听三公主和住持讲禅几日不提。

且说福生这几日在寺中跟着那奉香的童子摆弄佛香,习了些配香,孟湄每每回房便嗅出帐中熏了不同佛香,那日来了兴致便问福生:“你每日在香炉前配香,可配的都是些甚么佛香?”

福生忙作揖答道:“奴才愚笨,只习得几种佛香,斗胆献丑,知无不言,一一向主母道来:在佛堂那香炉前燃的是净庄严香,此香凝一丸,乃礼佛沉香,闻者心净念经;那几案供香乃雪檀六尺,云烟霞妆,淡雅不散,闻着修灵安魂,平日里主母浴汤常用茅香,辟邪体香,是庙中常见浴佛香,烛台燃香多以龙涎香烛为主,香灰飞腾,香气弥漫,幻化五彩楼阁,或见众生,或见神龙,奴才多选豆蔻香来为主母熏衣,虽非名香,但豆蔻年华,清新浓郁,在此种修行最为质朴;寺中多燃象藏香,此香犹如与恶龙缠斗,使人百病不侵,精神气爽,只是若有夫之妇嗅久,恐情欲减淡,不再愿与夫君共寝,小的便燃兜娄婆香,取其香水在房内小炉内淋湿炭块,少许便可令主母心情愉悦,容光焕发……”

孟湄听罢。心中欢喜,又想起那日府中传出这福生与李凌恒搞主仆通奸之事,便打量他一番道:“你这细心的奴才倒是真好学,只是跟了那糙人主子反倒埋没了你……不如往后留在我身旁为我奉香罢?”

这话本是试探,谁曾想,这福生平素里不仅不被李凌恒宠爱,还日夜在他手底下挨打挨骂,如今一听有翻身的机会便扑通跪下,磕了好几个响头道:“主母大恩,奴才愿做牛做马侍奉您,便是主子叫奴才死,奴才不敢活到次日……只是……”想了想又苦笑道:“只是爹爹听了恐要骂奴才惑主,非打死奴才不可……”

孟湄早猜到那谣言非实,不过是李凌恒平日里在园中霸道惯了,如今听说,心中一沉道:“怎么?你来侍奉我,还怕他不满?你本就与其他小厮不同,虽出身不好,但毕竟有一技之长,勤奋好学,谈吐优雅,忠心耿耿,他唯有成全你的份儿,若敢打你,我第一个不饶!你呢,便是实心实意侍奉我即可,怎管那些夫君嚼舌根。”

福生听罢,大喜,忙又磕了几个头,见孟湄朝他妩媚一笑,便大胆向前抱住孟湄的腿,直哼道:“主母有所不知,奴才自在那李府上见了主母便朝思暮想,主母同爹爹幽会,奴才在墙根儿底下便想着能成全主母跟爹爹……入府许久后只求多看主母一眼,多陪主母片刻,每每主母来宠幸爹爹,侍奉主母便是奴才心中所盼,那日在主母和爹爹跟前侍寝,乃奴才一生所福……如今若能再吻一遍主母的金莲,便是死也值了。”说罢,当真趴在孟湄腿间吻脚,孟湄被他弄痒,笑个不停,便叫他起身,想这几日在庙中闲来无事,便叫他晚上洗了来侍寝。

那福生既是得了这般机会,岂有放过的,偷偷在那香炉里又填了点别的,你道是哪个?便是那日在孟湄与周秉卿房内偷得的合欢香,原来这福生早用那点香灰研制成了一种可催情的香,此香只催情却无害身子,他算计的便是这有朝一日的时机,近了孟湄时可令其迷香沉醉,往后若能生个一儿半女,这后院里又有哪个能动他的?

平日里受尽李凌恒的打骂,一不高兴便用鞭子抽,他那练武之人怎有个轻重,福生受尽折磨还不肯吭气,又因侍过寝在院里不受众夫待见,慢说庚修远不拿他当个人,总胁迫他弄点香料,打探点消息,便是新来的澹台宴也一眼没瞧得起他,除了使唤他制香再无其他,那府中小厮们更是背地里拿他取笑,说他是夫君的身,奴才的命,尤其那帮老奴才们,得势时随意凌辱他,福生早就受够,只可恨那李凌恒傲慢粗鲁,不得孟湄欢喜,如今终得此机,自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主母可知此庙中供的天下古庙第一炉香是哪种?”福生点了这新研的合欢奇香,扶孟湄入浴,在她肩颈上轻按揉捏,孟湄在浴中情迷不禁,轻问道:“是何香?”

福生慢抚其胸,唇湿热润,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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