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3)
云修很惊诧地望着他,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喻迦,你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想做什么不行?你有爱你的好父母,他们可以为你提供几乎一切帮助,你只要爱惜自己,不要去过分放纵,就不会出什么事儿。你千万不要钻牛角尖,用伤害自己的行为来验证我的感情。我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喻迦,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你都不该伤害自己。
喻迦苦笑了一声,说道: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什么都不缺,所以反而不那么在意我。
倪云修叹了口气,说道:喻迦,如果你想听真话的话,那的确是这样子。但是,我其实并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除了我之外,你还有爱你的为你的一切着想的父母,还有你身后的其他亲人,大家都会为你考虑。
也许你不是想听这些,如果你是指我会因为爱你而为你付出多少代价,那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但
倪云修没有讲接下来的话。
喻迦说:但什么?
倪云修说:但是,是在一种正常的范围内。
如果喻迦不过是故意折腾,要来考验他,他肯定不想理睬喻迦,喻迦的很多想法和做法在倪云修看来,时常就是没事找事。
喻迦问:什么是不正常的范围?
倪云修说:你明明有解决方案,可以不受伤害,你明明可以很好地保护自己,但你故意去伤害自己,那我会生气,不会理你。
喻迦皱眉说道:我知道了。其实你清楚我不是这样的人。虽然我每次和你讲话的时候,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是,要做真正伤害我自己的事,我的理智马上就会占上风,我会很好地考虑得失。
倪云修叹道:是这样最好,你不能故意伤害自己。
喻迦眉头皱得更紧,说:修修,这样哪里好了。你是不是清楚我是这样的性格,所以越发地对我放心,也对我忍心。
倪云修一时说不出话来。
喻迦是非常聪明的人,他当然已经将这些情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倪云修想,也许正是喻迦讲的这些原因,他可以不那样为喻迦操心,他可以对喻迦狠心。因为他知道喻迦拥有很多,喻迦拥有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没有的雄厚的支持,他很难会真正受到伤害,而且他那样聪明,他不会真正让自己吃苦受累,他有的是办法保护自己,甚至他自己不保护自己,他也有能力强大的父母保护他。
反而是自己去过分在意喻迦,喻迦反倒喜欢作天作地,让他自己陷入忧愁或者受到伤害。
喻迦也许很难理解倪云修,倪云修以前对喻迦谈到过,他母亲过世父亲有新的家庭,并没有谁真正可以成为他的后盾,他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他和喻迦不一样,甚至连喻迦说要保护他,他也并没有那种得到安全感的感觉。
这种问题不是倪云修不知好歹,不能接受喻迦的帮助,因为这不是一种实质上的问题,而是存在于倪云修的潜意识里,是他精神层面的问题,想要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倪云修不想再讨论这些,再讨论没有太多意义。
他和喻迦已经就这些问题讨论过多次,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人生观爱情观都挺不一样,两人很难真正达成互相理解。
倪云修痛苦地想,自己要真正和喻迦互相理解,长久地在一起生活,不互相伤害,双方到底需要多久的相处来改变呢。
倪云修说:喻迦,我会回去好好想想我俩的事情,我们先讨论辜云红的事吧。
喻迦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神情疲惫地说道:好吧。
喻迦开始讲白军调查出的情况,他也说了辜云红和他丈夫做的那些犯罪的生意。
倪云修听后,一面觉得很愤怒,一面又很心凉。
倪云修说:辜云红能做成这么多事,很显然背后是有保护伞的。
喻迦说:那是当然。很可能她的保护伞还不少,我这边会想办法去查一查。
喻迦:不知道孙雅维的诉求是什么,只是想要找出孙点点的生父是谁吗?
倪云修心情顿时变得更沉重,说:至少第一步是这样。
倪云修虽然不能和孙雅维完全感同身受,但他至少能体会孙雅维的六七成痛苦。在倪云修的认知里,那些犯罪的伤害他人的人,都需要得到法律的制裁。当然,他已经是一个成年人,知道只要有阳光那必然也会有阴影,以他的能力,不一定能够做到要所有的罪犯都被绳之以法,但能做到哪一步至少要去做。
喻迦点了点头,说:我倒想出了一个办法来,只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这样去执行。
倪云修认真地问:什么办法?
喻迦说:孙雅维这事发生在六年多前,已经接近七年。时间太久了,当年的事情,估计很难再查出所有真相。当时在场的人有哪些,恐怕要孙雅维来讲一讲,我们可以找到每一个当时在场的人都去问一问,他们也许可以提供一些线索。而对这件事情最清楚的,可能就是辜云红。但怎么说,辜云红坏事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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