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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紫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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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欧娜转身看到卢娜歪着头看着她,泰然自若的神情,眼神却飘忽着四处打量,她像是对所有事物都感兴趣,宛如新生的婴儿一样对世间所有物件都行上短暂的注目礼。菲欧娜下意识的挡在身后的柜子前,希望她千万不要注意到刚才的那个妆奁。

而卢娜的视线却恰好落到她身后的柜子上,轻松的走了过来。菲欧娜紧贴着柜子,挤出一丝笑意,“卢娜,你到的真早,我们去门口等他们吧。”说着她伸出手想拉着卢娜朝门口走去,卢娜微笑着看了眼菲欧娜就如一只飞翔的小鸟一样岔开她的捕捉。她被柜子下层的留声机吸引,菲欧娜抬头晃过一眼被旧书盖住的盒子,它还安静的呆在那里。

“好像坏掉了,”卢娜端详着留声机,黄铜的扩音喇叭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铜绿,她手指抚摸着斑驳的锈迹,自言自语道,“你在这里很久了吧。”说着她又抬起头扫视着柜子上的物品,菲欧娜不禁又觉得心头一紧,一滴汗珠顺着背脊落进被裙腰封口的衬衫里。她抽出魔杖点在留声机上,悠扬的音乐从黄铜喇叭里飞舞出来,霎时就拉回了卢娜的注意,她朝菲欧娜灿烂的笑开来,像是初雪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有求必应屋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七零八落的脚步声从房间另一边传来,“有人在放音乐唉。”有小女生惊喜的说,“在哪里啊。”悉数的迈步从门口塌过来,像是循着听觉找到发生的源头,菲欧娜的目光再次落在顶层杂乱的书本底下,“我们把留声机搬过去吧。”她对卢娜提议。

于是两人用着漂浮咒把留声机带到循声而动的学生们面前,在空气里上下起伏的留声机像是一个来自古老国度的吟游诗人,默默地在此间谱写下荡气回肠的诗篇。

弗雷德和乔治是同些拉文克劳的学生一起进门的,看到留声机旁的菲欧娜板着脸走过来,“我们到拉文克劳休息室来找你,”

“他们说你不在。”乔治说,“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你,上午被乌姆里奇叫去了……”说到这里乔治拉起她的手细细端详着,确认没有被乌姆里奇迫害后才放开。

弗雷德接着乔治的话说下去,“下午去霍格莫德也没看到你。”

菲欧娜被连番轰炸样的对话堵得开不了口,在两人越凑越近的审问式的对话里才找到自己的节奏,“下午……”她神秘兮兮的说道,“我俏俏幻影移形回了趟庄园。”

“你回……”弗雷德声音大到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看着菲欧娜着急想要堵住他嘴的样子十分可爱,戏弄她一番后声音才低下来,“庄园做什么?”

如果是乔治,下面这句话就不会问出口。乔治觉得他们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点到为止就好,不必刨根问底。

要是因为非要揪出一根线头毁掉整件毛衣就太得不偿失了,不如对滑针的线头视而不见的好,至少总能找到补救的方法,而要是不仔细看的话小小的漏洞也不会破坏衣服的完整。

其实就算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说,说了也不一定是实话。

“你过些时间会知道的。”乔治盯着她又暧昧不明的眼色心想,难得她没有打哈哈一笔揭过,虽然不知道到底要隔多久时间。

“什么时候?”弗雷德真的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乔治不由的觉得自己的哥哥有些白目。

“嗯,二月份吧。”菲欧娜转了转眼睛思索着答道。

弗雷德看到她散在胸前的领带,上手挽了个圈给她系上,“二月十四吗?”

“二月三十号吧。”

“成。”他缓缓收紧领带回过神来向上一拉,“二月哪来的三十号?!”

菲欧娜咳嗽着快速溜到乔治身后寻求保护,脸颊贴着他线条鲜明的后背,针织衫上还有洗衣粉独有的洁净的味道混合着阳光的干燥。像短暂的春夏交接,不是乍暖还寒的纠缠,不是烈日炎炎的极端,是最温和的低语,是遥远的记忆堆场里安稳的摇篮曲。

弗雷德挽着袖子打趣护着菲欧娜的乔治,“你真像只护短的老母鸡,你好好看看背后的是小鸡仔还是狐狸崽子?”

菲欧娜踮着脚从乔治肩头冒出脑袋,笑眯眯的看着弗雷德回嘴道,“你才是狐狸崽子。”

他们好像一点儿也没有被禁赛的阴霾影响。

到集会结束的时候,菲欧娜一直站在门边的留声机旁迟迟不走,等人都散光了只剩他们三个的时候她笑盈盈的问弗雷德和乔治,“跳舞吗?”

乘乔治愣神的时候,弗雷德率先伸出手,菲欧娜将手放在弗雷德掌心,另一只手拨动留声机的唱针,经历过冗长年月的留声机播放着同它一样古老的华尔兹舞曲。

她在留声机上略微施了魔法,播放出来的音乐幻化成实体的乐谱,像是碎钻一样的堇色光斑组成一朵朵紫罗兰在空气里绽放。花朵像是烟花一样盛开然后化作细碎的光点散开来,拼凑成一只只燕尾蝶,绕着新生的花苞飞舞。

“这次可是我先邀请你的。”弗雷德扶住菲欧娜的腰轻声说道。

“跟好了,这个舞步我只交一次。”说着拉着弗雷德在石头地板上旋转着,像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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