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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巫山云梦(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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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第一次手淫,是在十六岁,也就是和沉月溪相遇后的第一个春天。

春日多思,思困,思情。

万物皆然。

叶轻舟从外面回来,就看见邻居大娘的大黑骑着一只差不多大的黄狗,前爪掳着母狗的腰,后腰挺得劲,隐隐还可以看到半截阴茎,在乌亮皮毛的映衬下,尤其红猩。

叶轻舟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随母亲住在乡里,牲畜交配之事自然见得不少。狗的,猫的,甚至驴配种。

无比大的一根,有半臂之长,差点垂到地上。

但彼时的他什么感觉也没有,想的更多的是医书上的文字。

他介于一种晓人事却不通人事的状态。

这次,他却遗精了。

没有做梦,只觉得憋得慌。迷迷糊糊醒来,下身一抖擞,腿间只剩下冰凉。

又湿又黏,贴着裹着颓丧的性器,极不舒服。

叶轻舟浑身僵硬,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呆呆地躺了好一会儿,方才起身换了条裤子。

所谓精满则溢,他早已从书上懂得,真正落到自己头上,仍免不了有羞赧之感,只稍瞥了一眼,便随手把衣物扔在盆里,继续蒙头睡去。

实则压根没睡着,干熬了半夜。

清晨,他倦倦地起来,出门再回来,便见沉月溪在打水,哐一下全倒到盆里。什么白的黄的、布的绢的,全部泡在水中。

沉月溪正要坐下洗衣,叶轻舟一个箭步冲过来,拽着她的胳膊,神情有一股莫名的严肃,“你干什么?”

“洗衣服啊,”沉月溪理所当然地回答,“我看你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我很好!”叶轻舟抬高了声音,打断她,又想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奇怪,咽了口唾沫,把手里的菜给了出去,“洗这个。”

“哦。”沉月溪瘪了瘪嘴,有一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

叶轻舟低头看着一盆泡了水的衣服,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肯定都泡化到水里了,全部沾上了。

叶轻舟随手翻了翻,徒劳地把沉月溪的衣服捞出来,捞出一片雪白的心衣,脸一下烧起来。

现而今已回想不起来,当时的他搓了漂了那块又小又薄的布料多少次,只记得那天夜里,他又遗泄了。

这次却有梦。

梦到了一个女人,背对着他。

她微挽着发,穿着一身云一样洁白轻薄的直袖长衫,隐约透出光洁的脊背。如果不是蝴蝶骨处交缠的心衣系带,会以为她什么都没穿。

一阵风过,吹起她流云一样的裙角,化作缥缈的云雾,钻入他的口鼻,丝丝凉。

叶轻舟从一阵窒息感中惊醒,感觉到自己下体的湿涟。

后来,叶轻舟时常梦见她,内容越来越露骨过分,揽腰、搂抱、亲吻。

肏入。

虚虚实实,很多时候不能完全宣泄而出,他得自己动手。

正如大多数的梦痕迹了了一样,梦里女子的脸也一直是模糊的。

他也没究想过自己梦见的是谁,就当是巫山掌管云雨的神女。化雾而来,乘风而去。食色性也,无关风月。

直到上一个月夜,他亲吻她、抚摸她,几乎要做尽梦里的事,都不敢言说。

叶轻舟替怀里的沉月溪穿好衣,泡入夜月寒照的井水中,完全不假于手,硬是用冰彻的水压下勃起的欲望,好像这样就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因为他害怕。害怕相伴的旧日走向失序。害怕……失去她……

那么,他宁愿维持这种平淡的生活。

而事实是,他们之间并不是唯一之于唯一。他只有她这一个师父,她却可以有无数个徒弟,只要她想。

关系已经出现裂痕,无怪水溢出。

他想要她,一直以来就想要。假装若无其事是为她,破罐破摔也是为她。

沉月溪。

她就是梦中人,是巫山女。

从现世跑入梦里,又从梦里兑回现世,穿着一模一样的云白色抹胸衣片,被胸撑得鼓囊囊的,背后系绳勾勒出完美的骨骼。

手却小得离谱。

原来她的手这么小,也没有那么软,玉骨纤纤,根本括不住他。

肯定会握得紧得疼。

“嗯……”叶轻舟难耐地哼出声,底下五指收紧了几分,就着前液的润滑,比任何时候都摇得纵情。

耳边似响起她迷离呼唤他的声音,像含了一口水雾在嘴里,湿汪汪的,“小……叶子……”

叫得他更硬了。混着未完全消解的致幻蛇毒、催情蛇香,恨不得将他熬干。

“师父……”

叶轻舟念着,射了满手。

【作话】

沉月溪:光叫我有什么用!

叶轻舟:有用。

沉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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