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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32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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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所以现在看到这些图片,已经不觉得怎么新鲜。只是比较可怜朱小姐,为了推销酒,全身上下都被人给摸遍了,自己还得灌酒。几千块钱一瓶的酒灌进肚,搞不好几小时后就得吐出来,这钱赚得真不容易。

两天后,老谢病好了些,给我发来两张图片,是阿赞洪班加持的猫胎路过,分为两反两面,价格是一万五千泰铢。我把图转给朱小姐,报价提到七千元人民币。朱小姐回复短信,称不喜欢这个猫胎路过,看来是没缘分,还是决定要那个色拍婴。

次日下午款汇到了,我立刻把钱转给方刚,让他交待阿赞普开始制作。

几天后,因为有客户指定要芭堤雅某寺庙的正牌,我只好自己跑去请,顺便去看看方刚。在他公寓楼下的餐厅里,我俩吃着饭,他接到个电话,聊了几句之后对我说:“想不想见识见识怎么加持色拍婴?”

我立刻表示有兴趣,加持之后正好把货取走,方刚说要等晚上去红灯区那边。

当晚,方刚开车先带我去市西南部的那位阿赞普家里,这师父身材健壮,皮肤黑,长得就像在建筑工地开挖掘机的,怎么也看不出居然是位著名的性爱拍婴师父。载着阿赞普来到红灯区,方刚和他似乎熟门熟路,顺着街走来到一间看起来比较高级的spa店。这店老板估计不是华人也是中国文化的爱好者,从店装修到女技师全是中国风格。尤其女技师,穿着蓝色碎花的旗袍,开叉都快到腋窝了,头发抹着油,在脑后扎着,手里还拿着一把小纸扇,我顿时迷离,还以为到了电影中的香港。

看到阿赞普和方刚,这店的女经理明显认识,立刻笑脸相迎。顺着走廊拐了几个弯,将我们带进一个包间,很豪华,左侧是大床,右侧还有古色古香的浴室。一名约三十几岁的女子穿着旗袍走进包间,和阿赞普低声说了几句话,边说边点头,然后又走出去。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我悄悄问方刚:“为什么选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加持,成本不是太高了吗?”

方刚笑了:“你小子懂个屁!既然要用妓女来加持,就得找那种受欢迎的,你随便在郊外路边的马杀鸡店,找个两三百泰铢就能睡的野鸡加持,效果能好吗?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裸体加持

“是谁?这家店的头牌?”我问。

方刚点点头:“算你说对了,这个女人是整条街最贵的,每晚整套服务要收一万五千泰铢,加持一尊色拍婴也要两千。”我心想真是人分三六九等,连妓女也是。

十几分钟后,那女人又回来了。换掉旗袍,穿着普通的半袖和短裤。她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走到床边,脱光衣服上去平躺好。这女人姿色成熟美艳,身材却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丰乳肥臀。而是很结实很匀称,看来高级妓女果真不是靠大波吃饭的。

方刚把房门反锁好,阿赞普从背包中取出几尊色拍婴,先是平放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开始念诵经咒。十几分钟后,阿赞普轻轻掰开女人的双腿,将其中一尊色拍婴夹在她腿间,歪帽尖抵住女人的私处,那女人闭着眼睛。很平静,就像睡着了似的(我怀疑她根本就是睡着了)。

阿赞普的左手抚摸着女人的上身,还不时地用指尖拨弄一些敏感部位。那女人呼吸不再平稳,甚至扭动身体,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她并没睡着。在阿赞普抚摸的时候,也在低声念诵着经咒。我悄悄掏出手机改成静音,偷偷在旁边以多角度拍了几张照片。方刚用眼神和手势示意我不要把那女人的脸拍进去,我只好又重新拍了几张,并把有脸的删掉。

就这样,阿赞普逐一将那几尊色拍婴放在女人双腿间加持完毕,当女人穿好衣服后,阿赞普取出钞票递给她,我们离开红灯区。

把阿赞普送回家后。方刚又带我回到这里。另换了一家按摩店开始享受。我问方刚:“为什么阿赞普在加持的时候还要摸那个女人?”

“笨蛋,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问。”方刚被按得舒服,没心思回答我。我心想要是懂还问你,同时又很羡慕那个女人。整晚服务才收一万五泰铢,刚才那几尊拍婴的加持也能收入这么多,还省心省力。

想到这里,我一边被女技师按着后背,一边感叹:“我要也是个漂亮女人多好!”

那女技师能听懂中文,不由得笑起来,方刚斜着眼睛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说出刚才的想法,方刚哼了声:“你以为女人用自己的身体配合加持色拍婴,就像从天上掉钱那么容易?”

我说难道不是吗,方刚说:“色拍婴里面用了很多阴料,有坟场土、妓院土和赌场土,和妓女的骨灰。在加持的时候。拍婴会吸收那女人体内的阴精气,以达到强效成愿的效果。但那女人体内精气外泄,每次加持几尊色拍婴,她都要少活一年左右。”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感叹:“那这钱赚得太不值了,也就才合人民币两千多块,就要减一年阳寿,她不是很抢手吗,至于这么急着赚钱?”

方刚用看动物般的惊讶眼神看着我,我说我又说错什么了,方刚说:“难道阿赞普会把这事告诉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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