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37节(1 / 5)
等裘先生把飞机杯买回来之后。就和儿子进了取精室。过了足足半个小时,很多男患者纷纷向护士投诉,说那个傻子和他爸爸进去很久还没出来,这边还有事呢。不能老等着。医生去敲取精室的门,父子俩走出来,裘先生额头全是汗,对医生摇摇头:“再给我点儿时间行吗?”
“怎么回事,弄不出来吗,是太紧张了吧?”男医生问。
裘先生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我儿子脑子笨,他、他硬不起来。”男医生说平时也都不行吗,裘先生点点头,说在家里的时候做过试验,什么色情画报、成人电影都没效果,那阵子我还花钱从街上的洗头房找了个漂亮小姐回来帮儿子弄,可儿子就会站着傻笑,那东西就像假的似的,完全没反应。
男医生说:“那你们还给他开单子化验?”裘先生说不是想碰碰运气吗,以为这次能行呢。男医生让他去找主治大夫,重新开单子做穿刺取精。
协和医院永远人满为患,裘先生又忙了一个小时才把单子开好,我这边饿得都打晃了,办完后下楼到对面的饭店吃饭。两人分别架着小两口行走,不知道的还以为绑架。在饭店点完菜之后,裘先生歉意地说:“没办法,你不要见笑啦。”裘敢兵坐在座位上,有时抬头看看我,有时又看看他爸妈,总之就是谁说话他就看谁一眼。而他老婆就呆呆地坐着,谁也不看,像木雕似的。
我知道这两人属于重度弱智,就算你指着鼻子骂他们是猪生出来的,他们也绝不会生气,因为听不懂。于是我说:“你们夫妻也真不容易,可你儿子已经是这样,为什么偏偏找个比你儿子还……还这样的儿媳妇?光伺候他俩,还不把你们累死?”
请南平
裘老伴叹着气,用几乎让我听不懂的广东方言说了好几句,我勉强听出她的意思是儿子傻成这样,哪个正常女人愿意嫁给他。裘先生说:“等我抱上孙子就好啦,现在我俩才五十岁,身体也硬朗,等孙子长大成人,既能伺候他爸妈。也能顺便照顾我们,那时候我俩也就可以享享清福啦!”
对这种想法我只能笑着摇头,心想这算盘打得看似有道理,可如果你孙子还没成年,你老两口万一生了病谁来管呢?
饭菜上来了,裘先生夫妻就像哄一岁小孩似的,让儿子吃饭,我很惊讶他居然会用勺自己吃饭。裘老伴用勺去喂儿媳,我又很惊讶,这个女人居然连嚼饭和吞咽都要别人在旁边指导。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甚至觉得自己都不太会吃饭了,和两个这样的人坐在一桌,也完全没食欲。
正吃着,突然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然后又闻到那种浓烈的臭味,这时服务员过来上菜,把她熏得差点儿把盘子扣到裘先生头上,捂着鼻子脸都绿了。而我更惨,正在喝疙瘩汤。听到这声音、闻到这味道,看着碗里那些疙瘩,我把嘴里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裘老伴很有经验,立刻把儿媳妇从座位中拉起来,她还要去抓桌上的饭勺,看来是没吃够,但被裘老伴强行拽走。裘先生问服务员卫生间在哪里,那服务员捂着鼻子指向角落。
这饭要是还能吃下去,我就不是人了,快步走到饭店门外,大口喘了半天气,才算缓过来。裘先生也走出来,脸上全是无奈。我提出让他付余款,两人到了附近的银行,裘先生取出三千块钱给我,我打了收条。辞别裘先生,乘地铁到北京站就打道回府。
在半路上,收到裘先生发的短信,让我出主意,怎么样才能让他儿媳妇自己念心咒出来。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先没回复,而是从手机中翻出一个在上海当外科医生的客户,让他帮我打听两个重度智障生的孩子,智力正常的机率有多大。
那客户在半小时后回短信:“比把钱包故意扔在地上被人捡走的机率还高。”我心想这可惨了,到时候生出个小弱智来,裘先生还不得骂我。可又一想,最快也是十个月以后的事,到时候可能裘先生都把我给忘了,操那个心干什么!
我回短信给裘先生:“这个我真没办法,要不然你去医院问问精神科的大夫,他们比我们专业。”
大概十来天后,裘先生给我打来电话,称已经回到广东老家,可他们想尽了各种招数,也没教会他儿媳妇念这个心咒。她连自己名字都念不好。这心咒简直和要她的命一样。我实在没办法,就说问问泰国方面。
给老谢打去电话,一说这个情况,把他笑得差点背过气去:“田老弟呀,这种客户你也理,真有耐心啊。我看还是别管了,他自己愿意请牌,至于怎么用。那就不关你事。”我说客户以后还会再缠我,你帮出出主意。
老谢想了想:“要不这样,让那个傻女人的老婆婆用心咒做入门,自己佩戴,要是南平妈妈能入灵,就让她在梦里许愿,看南平妈妈的反应,要是它的阴灵同意,不就行了吗?”
“也就是说,还是让别人代替那傻女人来供奉?”我问。老谢说也只能这样了,反正我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可以让她只供奉而不佩戴。挂断电话后,我又给方刚打去电话,他冷笑几声:“我有个最好的主意。”
我连忙让他快点儿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