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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13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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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铭说:“前些天,登康师父还在香港的时候。有一次我在杂物间查账,刚好坐在几个大纸箱后面。费大宝走进来把门带上,在悄悄地打着电话。我刚要探出头去跟他打招呼,就听到他在压低声音说……”

“说什么?”我追问着。

伟铭告诉我。那天费大宝说的是:“阿赞nangya肯定不会同意你的要求,她是陈大师的心头肉,又是田顾问的好朋友,怎么可能跟你们合作?别忘了,你和我们佛牌店可是有过节的……竞争可以,那你也不能雇记者发负面报导吧……好好,你说无心就是无心,反正和我没关系……说得就是呢,吴经理,你早就应该这么想,非要掐来争去的有什么意思。什么?让我帮你找厉害的阿赞师父给你的客户施法?你们不是有阿赞翁吗……他只擅长情降,解决不了客户的难题?哈哈,那你们还请他来驻店。哪来那么多情降可做啊……好吧,其实我帮你找登康师父施法也算是正常生意,那我就去问问……好处费的事到时候再说。对了,你得保密,最好别让陈大师佛牌店这边的人知道。”

最大嫌疑

“费大宝打电话说这个内容,我就吓得不敢出声了,一直到他打完电话走出杂物间,我才敢抽空出来。”伟铭说。

听了伟铭的转述,我自言自语:“吴经理给费大宝打电话,让他帮着找登康,给她店里的客户施法……怪不得报纸上能看到登康跟阿赞翁联手,原来是费大宝给牵的线!”

伟铭问:“这算不算是吃里扒外?”我笑着说就看你怎么想。要是对泰王佛牌店恨之入骨,那就算;可要是真如吴经理在和费大宝通电话所说,她已经不打算再跟我们店掐来掐去。那也算是商家之间的正常生意,人家登康也是要吃饭的。

“可费大宝是你的助理,帮其他佛牌店的人联系生意,不太妥吧?”伟铭问。

我说:“他是我的助理,但不是我的家丁,费大宝有他做自己生意的自由。我觉得他可能是想急于独立做一桩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意,而不是单纯为赚钱,所以就答应了。他不是那种吃里扒外的人,这小子有时候很聪明,但有时想法也很简单。”

上菜之后。我点了一瓶葡萄酒,和伟铭边喝边聊。他对我说,那个引灵符会不会是费大宝放的,我想了想,摇摇头:“这个应该不会。如果说和吴经理做生意是想独立接生意,但要是偷偷放引灵符,那就不仅仅是吃里扒外,而是反水卧底了。”

伟铭还是觉得费大宝最有嫌疑,毕竟这小子刚与吴经理合作生意。现在就发生这种事,很难说是巧合。

“要再调查。不过也很奇怪,晚上监控看不到内容,白天的客户和善信要想趁机把引灵符放进柜台,难度也很大。”我说,“能有机会做这种事的人只有四个,你,我,费大宝和淑华。”伟铭并没有急于表忠心,在没查出真相之前,辩解也是苍白无力。

其实,我在心里何尝没怀疑过费大宝,只是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

饭后回到酒店房间,我给登康打去电话,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费大宝牵线,而说是什么香港牌商。登康笑着说:“费大宝是你助理,也算是个牌商,他人在香港,不是香港牌商么?”我哭笑不得,说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

“是费大宝这小子让我瞒着,说怕你不高兴。”登康回答。我并没有过多地埋怨登康,他毕竟有个手术刚毕、还在恢复期的老爹,就和以前老谢的儿子一样,都是伸手要钱的事。再说登康也不想介入这两家佛牌店之间的恩怨。但对费大宝背着我做这事,我还是感到很生气,于是给他发短信,问是否已经睡着,要是没睡,就下一楼大堂坐会。

在酒店一楼,我和费大宝坐在沙发前喝着服务生给泡的咖啡,对他说我已经知道你跟吴经理合作的事。费大宝很惊讶,想不通我是怎么知道的,但也把这事和盘托出。并说了那天吴经理对他的承诺,说跟陈大师佛牌店对着干也是出于无奈,因为背后的投资商,也就是那个在泰国卖大米的老板听说陈大师佛牌店很火,心里有气。就让她想办法整整我们,现在她想通了,不想再这样,毕竟陈大师在香港也是有身份的人,得罪他没好果子。

我哼了声:“就算吴经理以后不再跟我们作对,你和她合作,是不是也得经过我的同意?你现在是我助理,也是方刚的小弟,我可以尽量理解你,但要是让方刚知道。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费大宝连忙说:“千万别告诉我大哥,不然他非生气不可!”我笑着说他不会生气,但你以后也不用叫他大哥了,方刚最反感跟对头合作的人。要是让他知道,也会觉得引灵符就是你放的,你浑身是嘴也不可能说得清楚。

“我现在也有些后悔,但引灵符真不是我放的,我是喜欢贪些小便宜、耍些小聪明,但这种事我做不出来!”费大宝脸色煞白,连忙辩解。我说不用急,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可现在必须查实,不然以后佛牌店就没法开下去。

费大宝想了想:“和佛牌店有过节的只有泰王佛牌店,难道吴经理只是在把我当猴子耍,她根本就没打算安安分分地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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