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16节(4 / 5)
康说:“情降见效是最快的,无论落降还是解降,通常隔天甚至当天就有效果。”我说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明天再试吧。
当晚我把情况通报给伟铭,让他从明天开始,记得留意对淑华的试验。伟铭这才反应过来。抱怨说还以为祛除阴气是真的,原来只是做戏。我笑着说哪有那么多福利,人家登康师父就算给我施法,也是要照收现金。
次日来到佛牌店,我看到伟铭对我使眼色,但不懂什么意思。等淑华去卫生间的时候,他才悄悄跑过来,告诉我:“刚才我找出有阿赞翁新闻的报纸,说这个阿赞翁长得是挺帅。你猜怎么样?淑华居然走过来看,然后接过报纸,说觉得他长得很黑。”
灌顶的效果
“你怎么说的?”我问。
伟铭笑着说:“我问她以前不是经常说阿赞翁很帅吗,现在怎么又改了。淑华看了看我,说现在没有这种感觉,真奇怪。”我哈哈大笑,看来解降已经生效,但为了进一步验证,还得用老办法。
中午,费大宝出去买了快餐回来,四个人坐在休息区吃饭聊天。我随手拿过几份报纸,边吃边看着。其中有一本八卦周刊,里面印着香港佛牌店的专题,不但有陈大师佛牌店的新闻。还有泰王佛牌店的。其中那张登康和阿赞翁联手施法的照片就在正面,很醒目。我故意把这页铺开放在茶几上,说:“这两位阿赞,长得一黑一白,你们觉得哪个更有阿赞师父的派头?”
淑华说:“男人的肤色还是要黑些才健康。”我们三人都偷眼互相看看,把心提起来。她随后又说:“可阿赞翁也太黑了,就像非洲人,他又不是足球明星,看起来很不舒服。”费大宝连忙问她登康师父怎么样,淑华说还可以吧,就是胖了点,要是能再瘦二十斤最好。
我心中暗笑。看来情降对淑华的影响已经开始明显减弱,接下来就是费大宝的老招数:对阿赞翁进行人身攻击。
和上次惹怒淑华的情况差不多,费大宝和伟铭继续损阿赞翁,说得很难听。淑华在旁边吃饭。直皱眉头,说你们和阿赞翁有什么仇,为什么这么骂他,但已经没有上次那么暴怒,而只是觉得两个男人对阿赞翁恶言相向,觉得有些反感而已。
解决了淑华的情降,但仍然没能确认那个引灵符是不是她藏在柜台里的。我觉得直接问似乎不太妥当,她恐怕也不会说,看来要永远成个谜了。
这几天,我们三个男人都发现,淑华的情绪有所变化,平时她经常和我们聊天,但现在却好像有什么心事,闷闷不乐的。我问过她,但没有结果,后来我干脆把她叫到杂物间。直接问到底什么情况。淑华不耐烦地说没有事,让我不要再管。
虽然问不出结果,但很明显她正在被什么事所困扰,却又不愿意说出来。
下午我给陈大师的私人号码打电话,汇报了淑华中情降和解开的整个经过,顺便把费用提了提。陈大师说:“还好已经解决,可能不能肯定就是阿赞翁做的呢?”我说虽然没有证据,但现在我们这几个人和佛牌店都没有别的仇家。只有泰王佛牌店的吴经理和阿赞翁,所以也跑不了他们。
陈大师说:“多亏田顾问费心,辛苦你了!费用的事你开个收据,改天我让小凡去店里取来。另外有个事。上次我去nangya的住所找她吃饭,聊天的时候,听她的意思好像是想离开香港,回泰国去?可现在还没到半年啊。”
“这个……可能她临时改主意了吧,觉得自己不适合居住在这么繁华的都市。”我只好这样说。陈大师急了,说可是有情降术啊,她怎么会这么想,难道已经开始失效?
我说:“极有可能。早就告诉过你了,情情术在阿赞身上的效果会大打折扣,你也得做好心理准备才行。”陈大师哀求我想想法,别让nangya离开香港。这样他会觉得生不如死。我说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再给她落一次情降,我们可不干。
挂断电话,我对登康说你在香港多呆几天。等费用报下来,直接交给你再走,这几天正好我们可以去酒吧和ktv好好潇洒。
“关于阿赞翁的事,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登康点点头。问。
费大宝恨恨地说:“该死的泰王佛牌店和吴经理,骗我说以后再不和陈大师佛牌店作对,可又搞小动作,他妈的,非让那个阿赞翁出点儿丑不可!”我说你能有什么办法,费大宝眼珠来回转,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给他两天时间。
晚上,我接到老谢打来的电话,问我佛牌店近期是否有要货的打算,过几天他要回趟湖北办事,可能得半个来月才能回泰国。我笑着说是不是关于你那个相亲对象的事,老谢嘿嘿笑:“田老弟这都能猜得出来?”
“还用猜,现在你回湖北的原因只有两个,除了老爹就是老娘们。”老谢不好意思地说他打算回去和那女人谈结婚的事,我说佛牌店最近不能要货。你先回湖北吧。
闲聊中我说了淑华中情降,偷偷藏引灵符的事,现在正想办法怎么回击报复。老谢说:“这还不简单!”
我连忙问:“有什么妙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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