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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冰牢瓦解的那一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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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们上次玩整人游戏已经过了两天了,我、凯还有翔只有小发烧一天,感冒就好了,似乎是我们体内的白血球很认真在杀细菌呢。

真是辛苦你们了。

但是,渚还卧病在床,高烧还没有退去。

「都怪我,早知道他身体这么弱就不要用这种方式整他了。」我挠了挠头发,一脸自责。

「嗯?意思是你还有其他整人的方法?」凯那薄而好看的唇扬起了弧度,但眼神带有那么一丝丝『你敢?』的讯息。

「没、没有!我下次不敢了!」他突然的靠近让我睁大双眼,腰渐渐往后弯去。

「喔?还有下次?」他又更靠近了!

「你、你后退一点,我、我的腰要断了。」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把力量集中在腰部,免得我的后脑勺等等直接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就糗了。

「这种时候求一下我就可以了。」

他一手拖住我的腰,另一手牵着我的手,一个使劲再加一个华丽的转身,我就被他壁咚在墙上。

看着他那深邃的双眼,我像是着了魔一般闭起眼睛等待他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咳。」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这美好的氛围。

「我说,你们俩一定要在走廊上亲密吗?有房间不去,在这边闪单身狗。」原来是杰洛站在那,但是他的脸看上去并没有很开心。

「你还真是会挑时间,上次也是这样。」凯下意识的把我拉到他身后。

「上次是不小心,这次也是不小心,都是巧合罢了!如果你们在房间我就不会看到。」杰洛耸了耸肩,一脸『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看』的表情盯着我们。

「行,以后我们会『尽量』在房间里,不出来伤害单身狗。」凯特别强调那两个字后,就拉着我离开那尷尬的走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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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洛进到渚的房间里,并对着里面的人问:「还是没好转?」

「嗯,从前天烧到现在,温度虽然有降下来但还没完全退烧。」珮妮把手放在渚的额头上测量着温度。

她一脸担心的样子,让坐哥哥的杰洛十分心疼:「你已经照顾他两天了,让别人来你去休息会吧。」

「不,我要待在这。我也参与整他的计画,他的发烧一部分是我的责任,所以我来负责照顾他。」

见自己的妹妹这么坚持,杰洛也没再继续说什么便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

「珮妮??」此时的渚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渚!你感觉怎么样了?还是很不舒服吗?」

渚看着珮妮慌慌张张的样子,便把一手放到她的手心上,要她冷静下来,「我从小身体就非常差??」

珮妮抿着下唇、皱着眉头,神情看似十分心疼,但她没有打断他的话,而是静静的听他说着。

「母亲大人她嫌弃我身体不好,是个瘦弱的孩子,将来肯定无法成就大业。为了甩掉我这个麻烦,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交给女僕们养大,想着我哪天就会病死。」

听到这,珮妮鼻子一红,眼眶充斥着泪水,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你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她不认为我是她儿子,她不认为??自己这么健康却生出了我这体弱多病的孩子。我告诉我自己:我一定要更努力,这样母亲大人就会看到我并对我好。但??十七年了,她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原本这小小的希望就如小鸟一样飞在空中,却被外力给击落下来??」

珮妮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握着渚的手也渐渐加重力道。

渚伸手温柔的抹去她的泪水,「别哭,我跟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表达一件事??」

「??」珮妮一样没有打断他。

「我很感谢你,除了女僕以外,从来没有人在我生病的时候这么用心照顾我。但同样的,我不想你为了照顾我而添加你的压力、负担??」

珮妮摇了摇头,缓缓的开口:「你不是负担,我自愿照顾你,我也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她靠了过去,额头抵住了渚的额头;原来,在渚送给她画的那天,她早就发现他坐在花园里作画。

当她凝视着渚时,一阵风吹过,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飘落的樱花衬托出了渚那专心作画的侧脸,那一刻,她的心跳加速了。

她那天所弹奏的音乐,便是萧邦的作品《降e大调夜曲》,平易优美、饱含诗意,诉说着珮妮心灵的话语。

「珮妮??别浪费你的青春在我身上,我不值得。」

「不,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不要再觉得自己没资格获得幸福了,每个人都有资格!你从以前到现在所缺的关爱、照顾,通通由我来给你。所以,不要再封闭自己了好吗???」

霎那间,渚从小把自己封闭起来的冰,瞬间碎成碎片。

因为有静儿陪在他身边而有了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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