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1654 第199节(2 / 4)
什么刚性、弹性、内涵、外延的,想一次性解决问题就是不行滴……
古人尚且知道“上胡不法先王之法”,我们则以为把那面世界的法律全搬来就够用了?这个想法是不对头的……
什么这个性那个性的,我们就以一个为中心……人性!什么这个派那个派的,我们就搞一个派……人派!
我说啊,我们还要与时俱进,不断地调整和剔除那些不合适的东西……那么最后沉淀下来的就会是精华!
对啊,我们为什么不会蜕变成邪恶的组织和集团?因为我们制定的是我们自己都要遵守的规定……还要什么法律专业人士?!别被那些学术名词把我们绕糊涂了……
大家都说的好,但是我有一个问题,那么谁来监督我们呢?谁来保证各项规定的实施呢?
众人一看是江铁生发的贴子……一时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梅乐芝经理又是回了一个大长贴子。
他解释道:
任何社会的问题不过是集中表现在各种利益和产生、流通、分配这个过程中,无论它是隐性表现还是显性表现,都必将以不断出现各种形式的问题来折射这个核心。
先说利益的产出。我们本质上是以创造、创新为动力来产生各种利益,以对外贸易来使利益增值……那么,这就意味着我们的利益产出不是一次性产出而是以滚动式连带式发展为表现,这不同与掠夺式、占有式的利益一次性产出理念,因为在那种理念的支配下,只能带来一个结果:共同贫穷。
所以说,我们能够完全掌控利益的产生源头。
那么,我可以负责任的保证,到目前为止,我们集团中的任何人都不会去掂记着明人家里的隔夜粮。
再说利益的流通,我们根本没有讨论过任何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理论和两者的区别,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人去探讨我们如何与封建社会制度、资本主义制度、殖民主义制度下的国家和地区打交道吧?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无论多么花巧的主义和学术名词都无法掩盖一点:人间常识、常理。
我为你搓身了,你付我报酬;我吃你煎鱿鱼了,我付你饭钱;我从远方运来货物了,你要想买,你付我相应的价钱……这样的利益流通就是正向、增效流通,利益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震荡作用,这时它的连带性发展不言而喻。
可原本如此简单的常识和常理却被五花八门的主义和制度所掩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奥古斯丁的西欧君权神授;苏俄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一切资源属于集体,属于苏维埃等等,都是在把问题复杂化,把利益的流通过程复杂化……他们的目的一言以蔽之:就是把利益的流通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掌控在自己手里也无可厚非,因为他们是统治者……但是,他们的目的却是想不劳而获,却是想把这流通过程中的利益全部拿走!
所以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专卖制度,专卖物资作产品越多的国家,它的掌控就越严密,垄断越极端……开明些的,会把利益让出些,那么社会运行良好;到一个社会快要崩溃时,就会出现极其愚蠢的个人或集团,一点点利益也不会让出,而且为了稳定这一状态,他或他们会把人们手中唯一的东西夺走来应对加大成本的局面,当然,他们不需要动手抢了,直接把基础物资涨价就可以了……稳定压倒一切的理论就出来了……维稳就成了使用频率最高的词。
可是,我们会这样吗?我们会把能源、资源、交通、农业、工业分裂开,分给一个个的个人,然后等我们再成长成家族控制吗?
那样的结果是什么?是我们互相内斗不已,因为我们互相牵扯了对方利益的流通,后果极为可能是零合!
再看利益的最终分配,我们当然不是来这个时空当救世主的,我们也有对美好生活向往的权利,更为关键的是,我们无路可逃,搞糟糕了,我们也会跟着受罪……那么我们为了这份美好,就不得不老老实实把流通过程中增生的利益投放回去……建水泥路,不敢建成收费的;建学校,不敢建成收费的;建医院,不敢建成高价的;建工厂,不敢建成血汗的……在可以预计地将来,我们绝不会敢把电力和石油交给任何个人或家族掌控,那样,是对我们所有人的智力的挑战,到了将来,我们也许会制订出更完善的规定来。
或许到了那个时候,真正的国营,可以和私人企业竞争的国营,真正能把直系国和家安危和保证民生的任务承担起来,而不是搞成垄断,不容别人染指。当然现在谈这些问题比较早一些。
由以上所述,我认为这个监督任务只能由我们自己来完成,这是我们天然的责任,无法推卸。
梅乐芝经理打完这一段理论证明后,觉得舒服极了,他觉得自己摆脱了那些五花八门的学术词汇……回归了问题的本源。
他美滋滋地先给自己的杯子加了四块冰,因为他发现只加四块冰的效果最好,不破坏口感,还能达到冰镇的效果……然后又小心地加了些张家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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