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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一六章 放不开手的战争(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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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回事?要发脾气,也要看场合啊!」

王绍屏这时脾气真的有点拗了,他把下午那份从口袋里掏出来,还有刚收到的伤亡报告都丢到黄潮生身上,然后沮丧的说:「穿越过来,比让我死了,还来得难过。你看看,这一条条年轻的生命,在我们吃饭前一小时就这么消逝了。我做了那么多,倒底能干嘛?让我穿越过来,到底要干嘛?」

黄潮生捡起掉在地上的伤亡名单,仔细的看了起来。虽然这几年来生生死死他也看多了,但是毕竟王绍屏是自家亲戚,慈悲为怀总是好事,所以他脸上的线条也就柔和了起来,缓缓地说:「其实,你做的够多了。你要知道光是北平战场,本来会死一个上将佟麟阁、一个中将赵登禹,其他将士伤亡更是不可胜数。但他们现在都活的好好的,正在接受你的整编。即使是淞沪战场,原时空也比现在打的更惨烈。至少,现在日本海军还不敢动手,不是吗?这就是你努力的成果。」

听黄潮生这么说,王绍屏好多了,于是点点头地问:「那我现在还能干吗?」

黄潮生这时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沉思了一会儿,又低头去看伤亡名单,而且把前后两份报告,来回不停翻看着比对。良久才抬头说:「我发现有点奇怪,民国26年阵亡的官兵,提早四年在这个时候阵亡,是因为第二次淞沪会战提早开打。但是原本会在南京保卫战或者更后面的战役才阵亡的将士,现在竟然提早都死了?!

你看看这个,黄永淮,我记得他,前不久那次的辅导,他的阵亡上了报纸,基本讯息我都还记的。他应该是死于民国33年的许州保卫战,因为战况太惨烈,我还有印象。

还有刚刚收到的这份,这个许叔平少校军医,88师的,一个小时前在江桥抢救伤患时,被日本人的迫砲炸死了。但我记得我在南京遇过他,有个勤务兵,还牵了一批马,帮他装载着穿越者送去的药品。我帮他把一大袋消炎粉掛到马背上,还和这名军医间聊了一会儿。

所以我确定他在南京保卫战之前,应该还没有阵亡,但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死了。发生这种情况,我还真得去问问。虽然穿越者会掀起一些蝴蝶效应,提早死一两个人是有可能的,但通常只是原来的死因提前罢了。但如果这么多人都提早死了,而且还是被不同的人杀死,那就有点奇怪了。我以前没注意到这种情况,照理说,人的生死福禄是固定的,如果发生大规模变异,那因果业报怎么算呢?地府,也就是灵魂收容所,不就全乱了套吗?」

黄潮生喃喃自语的就掏起手机来,拨通了电话,然后边说着:「崔判,我潮生,有件事…」边向着走廊另一头远方慢慢踱步过去。

王绍屏倒不觉得蝴蝶效应能和自己有什么关係,所以他也不去管生哥要干嘛,而是对着刚走出来的小咪说:「咪啊!你觉得我们还能做什么?」

小咪看王绍屏好多了,于是笑瞇瞇地说:「很多啊!虽然人死不能復生,但还有他们的家人得活下去啊!我们总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吧!所以我们应该要帮忙抚卹、照顾这些阵亡将士的遗属。除了物质、金钱上的照顾,我们更应该像美国部队的长官一样,给这些阵亡将士的家人写信,通知这些阵亡将士的家属。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丈夫、父亲死得很英勇,为国家做出很大的贡献…。还有负伤残疾的,我们也要想办法安置或復健,给他们提供义肢,唉!要不是太过惊悚,其实我们完全有能力让他们完全康復的,断肢残臂都能利用细胞分裂技术,让它们再生,重新长出来。

至于烈士们,即便我们没有权力为他们建立忠烈祠,但捐钱总可以吧!尤其是举行盛大的祭典仪式,我们捐钱,面子做给委员长,他应该不会反对吧?还有、还有…,你不是担心新编成的69军会送死吗?我们就让台北的空骑营…不好!还是用20军先遣部队的名义,事先控制住龙华机场,69军来了之后,再帮他们换装,趁机利用体检,催眠后训练他们…。」

「这样说起来,好像我们能做的事还不少,只不过你刚刚说的,都是要看国府的脸色吧?就算帮69军换装,也需要委员长同意…。算了,没关係啦!就多给钱,列强我们都能用钱砸开一条路,我就不信国府不需要钱!

对了!说到列强,我还想到一件事,看看上海以北有没有机场。龙华机场离公共租界太近,我猜没多久那些贪婪的列强,一定又会来敲诈我们了。而且,龙华机场离目前打得最激烈的嘉定太远。增援部队都扎堆在上海南方,不是个办法,根本增援不到北路战场。

如果兵力足够的话,假使又能从北方进攻,一方面可以把11师团赶到长江河里去餵鱼;另一面既可以侧袭16师团,还能从背后偷袭被四行仓库拖住的第3师团,这样战局应该很快就能扭转。还得想办法从国府别处,多搞点兵源过来。

这个仗打得实在太憋屈了,掣手掣脚的,限制太多,完全放不开手。假如我们再不抱持着打赢的决心,一心只想求和的话,势必和美国打越战一样,最后会输了这场战争。

所以我们一定要加大支援的力度,把增援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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