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恕罪，女儿只是想去看看，皇额娘说……前皇额娘是个顶顶好的人。”和曦思索了片刻，不知道如何称呼富察皇后。

乾隆一怔，而后他的眼神满是回忆，很显然这个大猪蹄子又想到了已逝佳人。

皇后自是知道她有没有跟女儿说过，但也乐得女儿给她做脸，自然不会拆穿。

“朕的女儿自是好的，皇后也是好的。”乾隆夸了和曦一句，连带着夸赞皇后。

昔日的不苟言笑和古板无趣都变成了念旧和守规矩。

乾隆也有点心虚，他确实忘记了今天是亡妻的忌日，但他最近国事繁忙也是情有可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