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过锋利。”

他苦笑了两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猿飞日斩承认自己刚刚那番话有激起宇智波镜愧疚之情的想法，但要说全无感情, 那也未免太过于冷酷了。

“老夫只是唏嘘……”

老人的眼神是浑浊的。但这一刻他浑浊的眼神却像透过虚空，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具体唏嘘什么, 猿飞日斩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片刻的默然过后，他再一次看向了宇智波镜。

“你的选择很让人震惊，镜。”

在扉间老师的所有弟子中，对他最为崇拜的就是镜。结果最后偏偏就是镜，成为了唯一一个丢弃木叶，选择别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