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且他二人相处模式陡转,她亦很是别扭。
最主要的是,那道心坎未过,青鸾还接受不了他的“开始”。
宁晏礼越对她好,她便觉心中压力越重。若来日,自己还是觉得承受不住过去,而选择离开,恐怕莫说是感情,便是与他见面,她都无法坦然了。
若真到了那一步,干脆离开上京吧。青鸾这几日噩梦惊醒后,时常反复盘算着。
届时她可以求霍远山,随他或霍长翎在军中,如果能收复旧都,姑且也算帮宁晏礼圆满一件前世未竟的大事。
之后她会辞别霍府,回到云都,回到自己与父母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将阿母的司氏一族重新壮大。
也可以试着和东市的芙蓉记谈谈,将他们单笼金乳酥的手艺习得,开到云都,赚得个盆满钵满,一生富足。
虽然每每想到这些,青鸾心里总会有些密密麻麻的刺痛。
但经过这几日相处,她已愈发坚定,待所有事情尘埃落定,自己若仍打不开那些心结,便不再为难自己了。
否则她和宁晏礼将永远如此,在沉默中彼此刺痛。
她累,且很显然,宁晏礼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