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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就是天作之合(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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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洼子大队原本是个依山傍山的村落,叫爪洼子村,村民们靠山吃山。后来来过好几任地主,侵吞了所有田地,逼他们给他打工。

若是厚道的地主,这工也就拖家带口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给打了。但历史上出过几任特别不当人的地主,把村民们逼得没办法,第一个被村民们推选出一个壮士去刺杀了,然后善待壮士的老母和妻儿;第二个被村民们推选出来的村花刺杀了,然后善待她的老母和闺蜜;第叁个牺牲了一对兄妹也没刺杀成,于是村民一半被逼成猎户,另一半落草为寇,落草为寇后他们有了一战之力,在猎户村民的帮助下,展开了游击战术,顺利把地主歼灭了。

最后一个地主被打倒的时候,正是新华国初建立,全面解放的时候,解放部队来到了爪洼子这片地头,正要狠狠和封建地主势力干一波,结果发现地主老财已经被打倒了。地主没了,他们也没闲着,解放部队将山上那伙落草为寇的山匪给拿下了。

当时半个村子的父老乡亲来求情,山匪们也纷纷各展绝活,表示自己绝对是个良民,落草实属权宜之计。

后来经过了一波操作,这个民风彪悍的村子被改叫爪洼子大队,至于第一任大队长,就由那个落草的大当家担任。如今经过一代人的奋斗,大当家的儿子也就是如今的第二任大队长,李爱国自觉已经教化出了一群勤劳朴实安分守己的良民。

李爱国抽着旱烟,在田间地头巡视,吆喝着让大家露出袖子加油干,秋收时节一点不能放松,过几天就要下雨了!

老折家这边,折老柱折老大折老二折老叁手操镰刀,在一望无垠的金黄色麦田里,一马当先,疯狂收割。

折玉郎撑着镰刀,捶了捶腰,抬头看不见父兄的身影了。

“不愧是有山匪基因的男人,干活太猛了。”折玉郎按了按自己的肱二头肌,四野张望了一下,发现大家伙全都割到了前面,只有他还在后头慢吞吞地剌麦子。

没有人监督,折玉郎悄悄往麦田里靠了一下,然后倚靠着田垄,舒舒服服坐下了。

折玉郎掏出小水壶,美滋滋喝着比佛利山庄90h2o,眯起眼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他是要进城当工人的男人,可不能把身子骨累坏了,要是生病了,也不舍得让春晓儿伺候他啊,而且,生病了就不能伺候春晓儿了。

折玉郎这懒偷得有理有据,心安理得,正在他在阳光照射下昏昏欲睡时,忽然耳边响起了一声尖叫。

“啊啊啊——”

折玉郎怒冲冲站起来,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工地上叫啥呢?

“蛇!有蛇啊!!!”

折玉郎后退一步,举起镰刀,看到隔壁田里有两个女同志抱成一团花容失色,折玉郎也花容失色:“蛇在哪呢?”

见到了男同志,两个女同志像是被安抚了,期盼的眼神投向他,希望他挺身而出。

村子里的男人应该经常见到这种东西,应该是能很快降服的,两个女知青抖抖索索地,指着一个方向,“在,在那!”

折玉郎定晴一看,哎呀和自己离得这么近?!!

他猛退两米,然后再退一米,再退一米……

“爹!有蛇啊!!爹!折老柱,有蛇咬你儿子啊啊!”

折玉郎喊得比两个女知青还要大声!!

女知青:“……”不知道为什么,男同志怕成这样,她们反倒没感觉了。

就在折玉郎推到十米外,一个女知青忽然道:“这条蛇好像被晒晕过去了,还是死掉了,怎么一动不动?”

一动不动?那就没事了。

折玉郎紧绷的神经一松,又小步挪了过来,他秀气的眉头微颦起,沉静温美,状似思索,“你们退开,让我看看。”

李氏闲的没事的时候,就会和孙子孙女说当年叁年饥荒的故事,主要是为了表达粮食的珍贵,让他们能少吃就少吃,别给家里糟蹋粮食,有时候折玉郎也会和春晓一起,拖着小板凳旁听,就当听评书了。

折玉郎记得她说过,六零的时候,折老柱在山里捉到一条肥蛇带回来,李氏将它处理了一下,一家人几年来第一次吃到肉,那蛇肉滋味简直只应天上有,鲜美得令人恨不得舌头都吞下去。当时春晓和折玉郎听得直吞口水。

驱逐了两个碍事的女知青,折玉郎大着胆子,挥了挥镰刀,寻思怎么将这条蛇带回家。

就在这时,他的人高马大的父兄们拎着镰刀走了过来,折老柱一来劈头盖脸一顿骂,“多大的人,被条蛇吓成这熊样,真是被你娘惯坏了!麦子呢,割到哪了?就会偷懒,我打死你个懒货!”

折老柱抬脚就要踹,折老大拦了拦,踹坏了医药费还得从公中出,他家可没什么钱,十几口人要吃饭呢。

折玉郎上次生病还是两年前,偷了李氏的钱,躲着一家人偷偷吃雪糕,吃了十几根,直接给自己肠胃吃坏了,李氏吓得六神无主给他送进县医院,硬生生住了半个月的院,才肯把宝贝蛋带回来,然后天天鸡蛋红糖水白米饭,补充了大半年营养,才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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