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蛊记 第210节(2 / 3)
意ki这半大孩子发号施令,不过一旦应承下来,却还是很认真的。
他先给我弄,那人皮面具并非是直接披上就那么简单,还需要调色、装扮、垫骨……
好在他弄的这速度与他的木雕一般,有着很快的节奏,一直都不停歇,过了几分钟之后,他抹完我脖子上最后的油彩,然后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道:“行了,下一个。”
他开始给ki弄了起来,而我则走到了窗边,对着那玻璃瞧了一眼自己的模样,瞧见我居然变成了一个眉高目深的白种男人来。
眼镜男一边忙碌,一边说道:“你头发改变不了,现在既染不了色、也卷不了毛,又没现成的发套,如果你想更像一点儿的话,最好还是给自己刮一个脑袋。”
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望着窗户玻璃里那个陌生的自己,毫不犹豫地拔出了十字军血刀,用那锋芒给自己剃起了头发来。
玩刀的人,对于力量的掌握需要有度,没一会儿,我的脑袋上面就只剩下光溜溜的青茬子。
这光头配合着那凶悍的长相,还有发达的肌肉,根本就是郭达斯坦森。
这时ki也弄得差不多了,就像一个普通的送报小子,而眼镜男则取下了眼睛,变成了一个嘻哈的南美人。
三人乔装完毕,行李直接扔这儿,我给宁檬留了一个告别的纸条之后,推开了窗户,三两下,就从三楼爬了下来,然后绕靠监视器和附近的人,离开了这里。
我们走过了两个街区,便来到了繁华的唐人街,找了一家服装超市,将身上的这一套行装给换了,乘坐地铁前往巴黎圣母院。
一番周折,我们赶到巴黎圣母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
来不及参观那个闻名于世的伟大教堂,ki带着我们来到了教堂建筑附近的一个民居前,用食指和中指别出了一个古怪的造型,然后在房门前敲了五下。
三长两短,就好像是啄木鸟儿的声音。
里面传来了询问的声音,应该是在对暗号,而ki则娴熟地回应着,里面停顿了十几秒钟,吱呀一声,露出了一个酒糟鼻老头来,醉眼惺忪地看着我们,开口问了一句话。
这句是法语,不过我却听懂了,应该是在问我们是谁。
他话音未落,ki便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脖子,将其推进了屋子里,我紧跟着走了进去,而眼镜男则负责把门给关上。
那人想要大声喊叫,却给ki死死掐着脖子,根本就喊不出一声响儿。
ki在那人的额头和胸口点了三下,就好像是别人祷告一般,那个酒糟鼻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起来,而这时ki则开始对他进行了盘问。
ki问一句,那人答一句,如此一问一答,差不多四五个问题话之后,ki伸出手来,一记手刀将那人砍晕。
完毕之后,他转过头来,对我说道:“人确定了,就在这里,不过……”
我心中一慌,说不过什么?
ki说道:“今天晚上,红衣大主教奥尔巴赫会前来观看火刑!”
我知道你会来
没有等待,没有回旋,没有任何需要阴谋的地方,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和任性,从来不管别人的看法。
血族就应该烧死,现在,立刻,马上。
我估计倘若不是因为要等待那个叫做奥尔巴赫的红衣大主教,这件事情,昨天夜里就有可能给办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老鬼关在哪儿?
ki说在巴黎圣母院下面的地宫里,有超过一百人以上的人在把守,所有的进入程序都相当严格,很难从正常的通道进入其中。
我心中一动,说还有非正常的通道,对吧?
ki说对,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教会曾经对巴黎圣母院进行过一次大的改造,加装了齐全的通风系统,所以从那里潜入,应该是可行的,至于会否有麻烦,这个就得看鹰嘴刀先生的手艺了。
眼镜男嘿然而笑,说你们放心,卢浮宫的安保,可比巴黎圣母院要强大许多。
我说怎么进入呢?
ki说买票进去。
我说啊?
我是真的给愣住了,买票是什么鬼,人家那么多人看守的地方,怎么可能凭票进入呢?
ki解释道:“进入地宫有至少四个通道,不过那儿都有重兵把守,我们没有实力,根本不可能突入其中,若是想溜进去,就必须走我刚才所说的通风系统;而这个漏洞,教堂方面肯定会有考虑,所以只有从内部进入,才最有安全保障——为了接受教徒的瞻仰和公诸于世的需要,巴黎圣母院会把地下室开放给民众参观;当然,那只是一部分,而我们则需要通过那儿,进入他们的通风系统。”
哦……
原来是这个道理,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这时眼镜男看了一下时间,突然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估计得快一点儿,地下室参观的时间是早上十点至下午六点,而闭馆之前的半个小时,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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