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字头上一把刀(2 / 3)
下,扭头骂道:“cao你奶奶的乌龟王八蛋,狗娘养的龟儿子!”
他这一次豁出去大骂,原想一刘培生的性子,自己必定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哪知等候半晌,却始终不见刘培生出手,惊疑之下,不由得回头一看,只见刘培生脸上肌肉颤动,竟似比他自己受辱还要难过几分。平凡见状,不由得微微一怔,一句骂人的话本已冲到嘴边,这时也硬生生忍住了没有出口,满腔怨愤,顿时化作了一声叹息。
过了良久,只听陆公子仰天一笑,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头也不回的转身去了。平凡、刘培生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同时露出了浓浓的杀机!
许久,许久!
平凡忽然回过头来,一把挣脱了刘培生的钳制,大声道:“大师兄,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他?这狗贼欺人太甚,我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平师弟!”刘培生闭了闭眼,叹道:“你心里一定怪我,为什么我明明在场,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辱,是不是?”平凡摇了摇头,大声道:“不错!我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
“我知道,作为一名剑修,飞剑便如同你的生命一般,是不是?”刘培生语气低沉,有气无力的道。
仿佛--
刚才那位精明强干、法力无边的大高手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出现在平凡面前的,只是一具没了灵魂的躯壳!
“是!”平凡点了点头,沉声道:“大师兄,他羞辱我的飞剑,便如同辱我一般,我姓平的自从修道以来,从未受过这等羞辱,这口气,你叫我如何忍得下来?”
“忍不下,也要忍!”刘培生叹了口气,低声道:“他羞辱了你,就如羞辱了我们昆仑一般,你到我这做师兄的心里好受么?”
“可是,你为什么”平凡指了指陆公子逝去的方向,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我去杀了他?”
“不,不能杀他。”刘培生摆了摆手, 缓缓说道:“你要杀他,自然不费什么力气,可是你若当真杀了他,转眼间便有一场滔天大祸!”
“我不怕!”平凡握了握拳,昂然道:“再大的祸事,还能大得过死么?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滔天大祸?”
“平师弟!”刘培生双眼一瞪,冷冷的道:“你可知此人是谁?”
“他是谁?”
“他正是玄天宗宗主陆抗的独生孙儿--陆高止!”刘培生哼了一声,双目之中精光大放,森然道:“若是你当真杀了他,连掌教真人也保不了你!”
“保不了就保不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平凡抬起头来,大声道:“大不了我杀了 这姓陆的之后,被陆抗杀了便是。就算一命赔一命,我也不算吃亏!”
“糊涂!”刘培生大喝一声,高声叫道:“你自己不怕死,难道还要把整个昆仑也一起拖下去么?你可知陆高止此来,究竟有何目的?”
“什么目的!”
“求亲!”刘培生双眼一瞪,两道精光直射出来,放缓了语气道:“这一次陆高止便是奉了陆抗之命,前来向我们昆仑求亲。虽然双方商定了三起亲事,但是除了陆高止这一门之外,其余两名女弟子只是做个陪衬罢了,甚至说得难听一点儿,就说是陪嫁也不过分。他们玄天宗家大业大,又精于炼器,这数万年来更不知积攒了多少厉害法器,假若双方联姻,本门虽然少不得有不少厉害法诀外传,但陆高止此来,必定也带的厉害法宝作为聘礼,总体说来,还是利大于弊,得到不少好处的。”
“所以,他无论怎么挑衅,我们都只能忍么?”
“是!”刘培生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答道。
“难道就为了几件法宝,我们昆仑派的脸面就只能任由他们践踏,再也抬不起来头来了么?”平凡捏了捏拳头,喝问道:“难道咱们昆仑派的脸面,连几件法宝也都不如?”
“是!”刘培生顿了一顿,缓缓答道。
“我不服!”平凡一听,登时跳了起来,高声叫道:“凭什么?”
“就凭咱们有求于人。”刘培生叹了口气,轻轻在平凡肩头一拍,说道:“平师弟,你当真以为,求亲只是双方你情我愿,便可成事么?”平凡闻言一怔,奇道:“要不然呢?”
刘培生摇了摇头,答道:“平师弟,你道心坚定,一门求问长生,这很好,可是你也应该听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句话罢?”平凡道:“我听过的。”
刘培生道:“所谓求亲,只是一个幌子罢了,玄天宗真正的目的,其实并非简单的嫁娶,而是为了两派联合,共同应对眼前的危机来的。假如玄天宗倒霉起来,我们昆仑派也讨不了好去。因此双方联手,才是上上之策。”平凡惊道:“应付危机?难道是”
刘培生点头道:“是啊!师弟所言不差。若非如此,咱们昆仑派十万年来领袖群伦,天下道门无不毕恭毕敬,又何必受着姓陆的小子挟制,连头也抬不起来?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一次陆高止娶亲,便是奉了陆抗之命,以和亲为幌子,行结盟之实来着。一旦昆仑、玄天两排结盟,实力必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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