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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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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没多久开到了瓯海别墅,回到家,江豆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娃娃们一个一个放好,摆在床上排排坐。

他拍拍他的好哥们——大老虎,附在他耳边说:“虽然豆豆有这么多玩偶,但是跟豆豆一起睡觉的只有你哦。”

虞亭和江求川站在门前听他的童言稚语,虞亭捂着嘴直笑。等王阿姨带江豆豆去洗澡,虞亭才说:“瞧瞧我儿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都被感动了。”

江求川:“……”

虞亭先洗澡,她待会还要去哄江豆豆睡觉,不然等她过一阵子找到工作,可能就没这么多时间陪儿子了。

闹腾了一晚上,江豆豆洗干净后抱着大老虎躺在床上,一开始还缠着虞亭给他讲故事,而且一定要听关于“勇敢的小男孩”的故事,虞亭找到一则关于“勇气”的故事,刚念完一段,他就开始上下眼皮打架,没过一会儿,沉沉的陷入梦乡。

虞亭帮他掖好被角,出去时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

卧室里。

虞亭坐在化妆台前护肤,她在脸上涂完一层又一层护肤品,洗手时她发现手臂上居然有了淡淡的分层,她今天就没怎么晒太阳!

晴天霹雳!

虞亭快步走进浴室,在一堆瓶瓶罐罐里想自己今晚用哪一瓶好。目光逡巡,她打开了 prairie的身体乳,给手臂和两条腿都均匀地覆盖上一层。

从浴室出来,虞亭有些纳闷:“怎么感觉 prairie的身体乳又少了不少?”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床上的江求川不留痕迹地看了眼虞亭,眼中划过一线警惕。

关上灯,虞亭把玻尿酸鸭放在枕头旁边,她伸手摸摸公仔的头,突然想到网络上说的“一个毛绒玩具里有多少螨虫”,虞亭将玻尿酸鸭挪到了床头柜上。

她闭上眼,感慨一声:“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会抓娃娃的舍友,”她翻身问:“你以前是不是练过?”

旁边床的江求川直接忽略她后一个问题,语气平淡的否定了她前一句话:“我没有三十岁以下的舍友。”

虞亭:“……”

行,她不配。

江城某酒吧内。

徐斐一边跟身旁的姐妹哭诉,一边往肚子里灌酒,一杯又一杯下肚,满脸绯红。

“他怎么、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就接了个他儿子打来的电话,他居然这么对我。”

徐斐猛喝下一杯酒,被呛得眼泪直往下落,她边哭边摇头:“今早,他秘书还到房子里来,让我三天之内搬出去,搬出去我住哪?”

徐斐埋头,嚎啕大哭:“怎么说我也跟了他一段时间,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坐在她旁边一圈都是圈子里的小姐妹,见徐斐哭的这么伤心,难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纷纷起身安慰她。

坐在最旁边的棕发女人听徐斐哭了一晚上,又想到了自己的未来,心情有些低落。

她面前的酒瓶突然被拿起,棕发女人抬头看向身旁,赫然坐了位穿着吊带裙、身后披着一头大波浪的性感女郎。她语气有些不确定:“肖姐,你今天怎么也来了?”

肖姐是她们圈子里的老人,六七年前风光无俩,一年前已经成功上岸,嫁给了二婚的建材商人。

肖姐倒了杯酒一口饮尽,妩媚的眼挑向人群,问:“那是怎么了?”

棕发女人叹了口气,说:“那姑娘叫徐斐,刚进圈子里没多久。一个月前被纵江的江总包在外面,听说是昨晚接了一个江总儿子打给江总的电话,被江总发现,和她断了。”

听完原委,肖姐摇晃酒杯,眼中的怜惜逐渐消散。据她所知,纵江的江总是为数不多会在包养情人以前签订协约的人,她以前也有姐妹走到江总身边,遵守协约、好聚好散。

徐斐敢私自接金主的电话,就该做好被踹的准备。只不过想来是被情爱冲昏头脑,犯了包养关系中的大忌:认为金主可能会爱上自己。

纵江的江总可不是个四处留情的人。

肖姐和棕发女人碰杯,笑说:“这个例子告诉我们,千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棕发女人满脸不解,肖姐已经拿着酒杯转身离开。

徐斐还在一杯又一杯的往嘴里灌酒,她不甘心,唾手可得的富贵都成空,她接下来要怎么办,去找工作吗?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她从大学毕业后就没工作过。

她真的不甘心。

虞亭在家几日几乎快把全网的求职网站都翻了个遍,原主的大学专业是一个普通一本的历史学,和服装设计八竿子打不着,这让虞亭投出的每一份简历都无比心虚。

每投出一份简历,她都忍不住去微博上转发一条锦鲤。

几天下来,锦鲤也用行动告诉虞亭,迷信是没有用的。

这天早上,虞亭收到了徐函禹的微信,徐函禹说要下午请她吃火锅,践行她之前答应过请虞亭好好吃一顿的诺言。

徐函禹订在一家口碑不错的老火锅店,虞亭让王阿姨给江豆豆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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