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1节(2 / 3)
然就来了。门闩一开,门就能推开一条缝隙,足够手伸进去把插销在拉开。”
这种门就是君子门。厂里的治安很好,各家各户,不说夜不闭户的,也差不多。
所以,非说这是谁进去的,那范围可就广了。在厂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四爷给倒了一杯酒之后就问:“你现在发愁的是,不知道丢的东西是什么。或者说,你不知道洪刚在家里到底藏的是什么。要是藏的是钱财,这案子顶多就是失窃。要是藏的是别的……”
苗家富一拍手,就是这个意思。
尤其是在洪刚被带走的敏感时期,一个诡异的作案现场,一个被盗却不知道被盗物品的案子,这很容易,就叫人联想到了特务的身上。
要真是一一五有潜藏的特务,就麻烦了。
林雨桐和四爷隐晦的对视了一眼之后,都沉默了。
这事要真是跟特务有关,那此人应该是想着隐藏和隐蔽才对,怎么会选择此时行动。就算是洪刚有问题,就算他藏匿的东西再要紧,可悄无声息的将东西取走才是上策。哪怕是行动过程失手了,不小心撞到了水龙头,也可以做成偷盗钱财或者是偷窥者的假象,为什么非要营造的这么诡异,往特务的那条路上引呢?不管是偷钱还是偷粮食,或是是偷看男人不在家的单身女人,这都是很好的借口嘛。就算是被逮住了,又能如何?开除出厂算是最严重的后果了。这样还更有利于隐蔽掩藏了。而这个人呢?像是怕别人不把这事往特务身上想一样。
但是这种话,两人却真不能说。
说到底,也不过是猜测而已。
四爷只说了一句:“想办法问问洪副厂长,看看他肯不肯说。再问问他家里人,看谁注意过,那水池子底下有东西……”
这话也在理!
苗家富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李翠翠,而是范云清。
范云清摇头:“水池子下面……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那犄角旮旯的,谁在意那地方啊。”
苗家富就问:“那您知道洪副厂长翻动过院子吗?”
“这个……”范云清想了想,然后点头:“还真有!我想种花,但他不让我翻地,我也知道他是心疼我,不想叫我干粗活。最后还是趁着晚上,吃了晚饭之后,他加班干了。这事赵厂长也知道。我记得他当时隔着墙还喊了一声,种花不许种在墙根底下,怕我们老浇水,把他们家的墙给泡了……”
“那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苗家富急忙问道。
范云清想了想,“两年前吧,我记得是刚开春。”
苗家富又追问了一句:“那您现在还是认为,他是舍不得您干活,才不叫您翻地的吗?”
范云清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她急切的道:“老洪也是老革命了。你不能这么怀疑他!你问那话是什么意思?你想说院子里有秘密,他不想叫我知道,所以才不叫我自己动手种花?你不能靠猜测的,小苗!这事得讲证据。”
“范书记你别着急……”苗家富就说,“我们也是大胆推测,小心求证嘛!”
说着就起身,“那我先告辞,您要是想起什么,就来保卫科。”
范云清挺着肚子起身送他:“这点d性原则我还是有的,放心吧。我不包庇任何人!”
苗家富走到门口了,猛地停住脚步回身问道:“您那晚在家住的吗?”
范云清无奈的看了苗家富一眼:“这又怀疑上我了是吧。我配合你的调查!也不隐瞒你,我没在家住,那晚跟几个苏国专家在咱们厂的文化宫打扑克呢。我是几点跟他们在一起,几点离开的,他们都知道。”
如此的坦然,叫苗家富不自在了一瞬:“您别见怪,干我们这一行的,有职业病。”
“没事!”她笑道:“只要能查出真相,没有谁是不能查的。”
既然没有谁是不能查的,那么那些专家,该问还是要问的。
苗家富专程又找了四爷做翻译,去问那几个专家了。
人家说了:“是跟范云清同志一起打扑克的,一晚上都在一起。”
苗家富还追问了一句,叫四爷翻译:“一直在一起?中途没有因为任何事离开过?”
当然!
这几个人说的斩钉截铁。
出来的时候,苗家富就说:“也是我胡思乱想的。看来范书记的嫌疑是可以排除了。我也是不靠谱,人家还怀着洪副厂长的孩子呢,怎么可能干的出陷害洪副厂长的事……”
他是直接排除了范云清的嫌疑,转而调查其他人去了。
可四爷心里却认定:此时必然是范云清干的。
苗家富不了解那几个专家,但四爷了解,跟专家接触最多的就是他了。这些人晚上没有一瓶伏尔加是睡不了觉的。喝完了说过什么干过什么,他们知道个鬼!
而工人文化宫又是距离那一片领导住宅区最近的地方。在文化宫里面,晚上上厕所是不方便的,只有这些苏联专家的活动层的厕所才能使用。而这些专家都是男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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