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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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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笔,回去一看……才发现()这次又没人提醒我!!

墓前一别

强权至此,破无可破。

白琅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夜行天重遇, 但言琢玉迟迟未到, 她不出手言言肯定会有危险——谁也不知道击钟人这个天权到底会不会禁用谕主的其他特性, 比如回壳, 比如器在主在。

“等等!”

她叫了一声,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夜行天用真气禁锢住言言, 但也停下了步伐。

这一切都如琢玉所料。

他知道夜行天在找言言,但是他不出现。因为他知道言言会去白琅, 而白琅肯定制得住夜行天。这样一来琢玉又顺势藏了下去, 在暗中欣然观赏这出他写在十五年前的剧本。

白琅不愿意在他设计好的情节里跟夜行天见面, 可是没有办法。

夜行天好像也不奇怪她会出声制止,他眨眼就出现在白琅面前,伸手覆在她纤弱的脖颈之上。白琅心里没有畏惧,只是觉得这种熟悉感愈发惊人, 她几乎能默记起覆满黑红裂纹的錾花指套下的温度。夜行天的真气渗入她四肢百骸,她没有阻挡, 心里悄悄想着, 跟姜月昭面对面站的时候,也大约是比他矮两个头的。

夜行天把她桎梏住,最后想了想, 往她头上按了一把。

白琅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把面具取了。”她说。

夜行天没有回应,他侧身看了一眼萧索的墓碑,白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还不如不见。

这样假装姜月昭已经死了, 夜行天是另一个人,那该多简单。

“你把面具取了!”白琅抬高了声音,语气中甚至略带厉色。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用这种口气说过话了,上一次还是因为姜月昭在年选杀人。

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愤怒,她微微颤抖着,咬唇的时候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

“莫咬了,都咬出血了……”

夜行天取下了面具,面具之下是她十五年来最熟悉的脸。他眼神平静,像风雪中飘摇不灭的明灯,难以捉摸且难以企及。白琅哭得更厉害了,就是这副面孔,狭目薄唇,戾气未尽,一蹙眉就让人想拔腿逃跑。

步态,神色,连说话的语气,都能让她回忆一千个一万个细节。

她更用力地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夜行天掐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然后用指节擦过她嘴唇,沾上一点她的血,送入自己口中。

“别咬了,听见没?”

有点不耐烦,但更多还是无奈,很平常的训斥口吻。

这口吻反而让白琅更没法好好听话,她开始试着冲开夜行天的真气束缚。本来谕主对器应该有绝对优势,像她之前就可以轻易冲破风央的真气,但是夜行天的真气与她同根同源,又比她强势太多,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突破口。

“言言……”白琅哽咽着说,“至少不能在白言霜墓前杀她。”

白言霜就是为她死的,现在夜行天在他墓前杀了言言,实在太过嘲讽。

夜行天语气平淡:“还有呢?”

白琅怔了怔:“还有?”

夜行天嘴角略带笑意,只是眼神寒冷而清醒:“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他在“夜行天”和“姜月昭”两个角色之间的转换没有任何滞碍。白琅沉默下去,她和夜行天本来就是对立面,没有资格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他有自己的谕主,而且忠心耿耿。他奉命追查执剑人近二十年,挑遍仙魔剑修大能,皆为生死之战,刀山火海走到现在,没有理由因为她一句话就放弃。

白琅冷静下来,不咬嘴唇了。

可她唇下留着的艳红色还是让人无端产生施虐欲。

夜行天皱紧眉,忽然低头凑过去,轻咬在她下唇的伤口上。白琅发出半声惊呼,伸手推了他一把,但是反被他按住,紧贴在胸口。

他在吮噬伤口,力道越来越大,舌尖细致地尝着她的血,然后撬开她唇齿,将带有铁锈味的液体反喂回去。这样一点点还不满足。他感觉到白琅的挣扎,直接咬破她舌尖,唇齿间瞬间充满血和对抗的疯狂,吻得又艳丽又颓丧。

白琅没能挣脱他的桎梏,反倒在情急之下冲开了他的真气,直接往他胸口拍了一掌。

这样的力道当然不足以给他带来伤害。

他放开白琅,缓了缓气息,平静地告诉她:“这也是在你父亲墓前。”

他重新戴上恶鬼面具,所有神色掩去,变回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头。

白琅攥紧手,屈辱感和羞恼感一齐翻涌,让她不知所措。是,夜行天敬重白言霜,但不代表他就是白言霜那种会为其他人着想的人。他不曾考虑道德,因为不义才是他制胜的关键。

“这是最后一次了。”

夜行天看了一眼被他禁锢住的言言,身影消失不见。

此后,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有怜意。

白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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