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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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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对她不好吗,也谈不上,不在乎没有爱,能这样就不错了。如果安拙能少爱闫圳一点,这样搭伙过日子也挺好。

可后来她心大了,不满足于此,于是在闫太太这个身份上下足功课,她对抗赵姨、仝玲,甚至闫圳朋友圈子,工作圈子里所有不认可她身份的人,她像个刺猬,可她究竟是个刺猬,小小的一只,别人一脚就能把她兜飞。

她打不过,败下阵来,身心俱疲。回首一看,核心人物,她的丈夫闫圳,却像没事人一样,逗猫逗狗似的看着她瞎扑腾,她都要溺死了,他却认为她是在玩水,完全能够自己上得岸来。

离开一段时间,自己一个人静静,这个想法盘旋在安拙脑海里很久了。今夜,赵姨与仝玲的行为不过是个契机,择日不如撞日,安拙拉起行李箱,没敢往床上看,她怕她会舍不得,这么多年,安拙依然抵挡不住闫圳的美色,作为一只资深颜狗,她算是没救了。

天色蒙蒙亮,一梯一户本来就见不着邻居,宽大的楼梯间显得十分空旷。安拙按了键,等电梯的时候,看着窗前的沙发,想起自己第一次吃仝玲的醋,跟闫圳说了两句,把他说急了,被他赶出来的事。

当时,她就坐在那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闫圳什么时候才会放她进去。她后悔了,不该惹他生气的,明知他脾气不好还不顺着他,他说她作,说她莫名其妙。

唯一感到庆幸的是,独门独户不会被经过的邻居看到,另外赵姨回了老宅,要后天才回来。

轻咬下唇,为曾经低自尊的自己而脸红。这就是安拙要离开的原因,对闫圳的爱不足于再支撑她放低身段的卑微,不足于支撑为了得到他多些的关注而下的那些心机。

平衡被打破,天秤发生了倾斜。

闫圳醒来时,头是疼的,很久没这么宿醉过了。记得上次还是上大学时,大家打赌,他输了被灌趴下。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走出校园步入社会,进入生意场没人再敢灌他。

他母系家族是神秘的“不可说”,父亲是当地首富,世界级的知名企业家。能跟闫家做生意算祖上烧高香,谁也不敢把酒桌文化那一套用到闫家公子身上。

所以,昨天的聚会是私人性质的,是闫圳受邀,跟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圈子的公子小姐们聚聚,大家熟,玩得也开,但这场酒醉还是蹊跷得很。昨夜包间里闫圳清醒的最后时刻,他意识到这场饭局有鬼。

虽然有“鬼”,但失去意识的时候,闫圳是不担心自身安全的。这场局里有肝胆相照的兄弟,人情、生意上往来的朋友,当然还有嫉妒他,跟他暗中较劲的不服者。但无论是哪一种,闫圳都有自信,这里不会有人害他,所以他安心的昏了过去。

事实如他所料,现在不是安安全全地在家里的床上醒来了吗,只是这头疼真是要命。闫圳下意识地想找点安慰,胳膊往旁边一伸,什么都没摸着。他睁开眼睛,小妻子没在。

闫圳看眼时间,应该是醒了去给他准备早饭了。他揉了揉太阳穴,缓了缓神,准备起身去洗漱。刚一坐起来,他就皱了眉头,怎么身上穿的还是昨天这身,难道昨夜没有洗漱,没换衣服他就睡了?

撩开被子,裤子袜子都在。闫圳眉头皱得更紧,这个家,作为港湾的作用真是越来越不称职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闫圳闻到自己身上隔夜的酒气,他嫌恶地摒住呼吸,满身郁气的去到卫生间。

烦燥地扯开衣服扣子,衬衣被扔在地上,手刚触到皮带,闫圳看着镜中的自己愣住了。脖子跟胸口各有一枚口红印,虽然痕迹有些模糊,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到。

闫圳轻度近视,虽然这个距离,他明明看得很清楚,但还是把厕柜里的备用眼镜拿出来戴上。他的每副眼镜都有一个定制的同款镜链,上面有他名字的缩写。

此时他可以很确定,在他身上的确实是唇印,一阵恶心涌了上来。眼见镜链在胸前荡了两下,正好落在了胸口处那枚唇印上,闫圳摘下眼镜,连镜带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单价三万四的镜链就这样被嫌弃,被抛弃了。

就知道他们有目的,原来冲的是这个,他就不明白了,虽说大家是一起长起来的,感情深厚,但他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还是把他跟仝玲往一堆凑,有意思吗。

淋浴的时候,闫圳想起过往,这些人乐此不疲地给他与仝玲制造各种机会,这些年就没带停的,严格来说这种行为并没有触及闫圳的底线,他一般不太在意,随他们闹。可这回,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闫圳有点往心里去了。

洗好看到地下的衬衣,他说呢,往常稍微喝一点酒回家,小妻子都会把他伺候得十分安逸,浓度适宜的解酒汤,宽衣解带,浴室里的擦身,亲手善后并为他穿上睡衣,还有事后的头顶按摩,每一样都舒爽极了。

像今□□服不给换,澡也不给洗的把他往床上一扔实属罕见。此刻,闫圳终于为安拙找到了理由,是脱他衣服时看到了唇印吧。

虽有理由,但闫圳觉得安拙还是过分了。作为他的妻子,伺候酒醉的丈夫,是她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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