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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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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在这幅令他脚趾扣地的场景里,阿舍尔想, 说不定这还是自己在做梦呢。

……应该是晕蒙了的梦吧。

在子嗣和虫母双双沉默之际, 许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脑袋有点睡懵的青年慢吞吞眨了一下眼睛, 又垂下眼皮重新躺了回去。

是梦吧。

醒了就没这回事了。

他想。

就算不是梦,他这般想要避免尴尬的行为, 旦尔塔那么聪明, 应该也能理解吧?最好是等他一会儿重新睁眼,整个场合恢复正常,他们彼此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还不等心里正重新模拟场景的阿舍尔平复心跳, 下一秒小声抽气的呻吟就被噎在他嗓子眼里——

温热又湿漉漉的碰触再一次落在了顶端。

还发出一声极其羞耻的“啾”声。

阿舍尔:……

靠!

我给你面子不想尴尬,你还真给我张嘴嘬啊!

五分钟后——

严严实实裹着羽绒服的阿舍尔坐在冰洞一侧, 脸上还有半截脚印未消的旦尔塔则规规矩矩, 人高马大却绷着一副乖样,瞧着老老实实,似乎生怕自己再惹着小虫母生气。

但阿舍尔不用想都知道, 对方恐怕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也正如阿舍尔所想,在旦尔塔那副冰山荒漠的沉稳下, 藏匿着一股一股向外冒的水流,正收拢着能精细到虫母每一根睫毛长度、角度的记忆中,无声整合着前不久祂自青年身上捕捉到的情态。

此刻,塞克拉还带着恐颌猪在雪原上夜巡,而冰洞内的虫母和子嗣则面面相对。

增强buff带来的后遗症还沉甸甸落在阿舍尔身上,以至于他连自己的精神力都动不起分毫,便只能暂时维持着困倦又孱弱的无力状态。

正抵抗那股困意的同时,阿舍尔瞥见了旦尔塔轻舔唇的动作。

小怪物习惯性地眷恋来自虫母的温度和香甜,却不想这无意识的动作让阿舍尔的大脑“哄”地一下又思及先前,好不容易褪下潮红的眼尾,又生理性地被晕染,甚至连眼底都盛上了朦胧的水光。

阿舍尔拧眉,他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

那股温热的潮湿似乎还持续性停留在敏感的肌理上,让他整个人都不自在到了极点。

虽然先前也不是没有和旦尔塔做过这种事情,但冲动上来后的常规纾解,和睡梦状态下被动地碰触,这二者的差异足够阿舍尔的理智缩成一团,羞耻难耐了!

深深呼出一口气,阿舍尔轻拍脸颊,才尽可能让自己的声调褪去那股听着就令人头皮发麻的软意。

阿舍尔:“旦尔塔,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昏迷期间毫无意识,精神力也暂时无法使用,一切的一切只能由自己的子嗣告知解释。

完全拟态状态下的旦尔塔靠近几许,把虫母昏迷后发生至今的所有事情浅做解释,言简意赅,减轻了对方本就疲惫精神上的负担。

但听着这一切的阿舍尔却藏下了心底的惊讶。

这群家伙们……

完全是超脱他以为的敏锐。

阿舍尔本以为自己的昏迷会让芬得拉家族陷入慌乱,却不想在旦尔塔的压制、其他子嗣的配合下,一切都进行地井井有条,不论是眼下需要进行的任务、针对王虫的行为,还是别的什么……

总归,这群年轻十足的雄性虫族们,让阿舍尔再一次对“虫族”有了新层次的了解。

生长于荒野丛林的它们或许野性、或许有种动物般的单纯,但这并不代表着它们缺乏思考和成长。

不知怎的,明明是惊喜于家族子嗣们的成长和适应,但作为“妈妈”的阿舍尔,倒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怅然若失。

这大概就是孩子们长大后家长的心态吧。

阿舍尔自我轻嘲,转而问出了他听完旦尔塔解释后最在乎的问题,“它们……还好吗?”

是指那群即将跨入高级,却硬生生自己给压回去的子嗣们。

关于这段的描述旦尔塔只一带而过,轻描淡写地就是“它们自己压回去”了,阿舍尔不知道雄性虫族在晋升等级这一方面如果自我抑制,但心下却直觉并非容易的事情。

旦尔塔望向虫母认真的铅灰色虹膜,属于怪物的、非人感十足的猩红竖瞳轻微收缩。

这点儿细微到近乎于无的变化,足够躲过虫母的注视。

不能让妈妈担心。

谁都不能在这个时间点让妈妈操心。

被询问的当事者哪怕心里发慌,但也面色平静,“……不知道,没问。”

这样的行为倒是符合旦尔塔的性格……

阿舍尔心底闪过犹疑,但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子嗣,“那我得问一下它们的情况……”

越是和这群大家伙们相处,阿舍尔那颗最初被“利用”填充的心脏就越是软和。

“等妈妈恢复了,再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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