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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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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听吴妈说过,陆景泽是这位管家带大的,可管家看起来最多三十冒头,极有可能,他还是陆景泽的远房表亲之类。

家中突然多了这样的极品黄金优质男,一个月后走人?

不确定,再看看。

翌日一早。

餐厅里摆放着一架古董留声机,唱针划过黑色胶碟,悠扬典雅的轻音乐余韵绕梁。

新换的长餐桌一侧坐着个黑发男人,肤如新雪,薄健的身躯被白净的衬衫服帖包裹,熨烫整齐的西装裤坠感分明。

干净精致的指尖捻过兰草浮雕的瓷杯把手,缓缓送到唇边,场景如画。

后面侍餐的小保姆们始终低垂着头,似是不敢多看他一眼。

陆珩翻着手中的财经杂志,呡一口红茶,缓缓放下,问道身边保姆:

“景泽昨晚一夜没回?”

“是,在公司处理要务。”保姆对着陆景泽就好犯花痴,对着这男人倒是一本正经。

“听说他带回来一位小朋友。”

“是……还在房间睡觉。”

“知道了。”

陆珩放下瓷杯,伸手接过保姆递来的外套,“这几天我不常回来,吴妈也不在,就麻烦你们照顾好这个家。”

“是……陆先生。”

陆珩慢条斯理穿好外套,指尖轻拂过袖口,一尘不染的白衬衫连接着雪白骨感的手腕。

见人要走,保姆们立马小跑而去准备列队恭送,却听陆珩淡淡一句“不用,你们忙你们的”,如秋风扫落叶,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几个小保姆这才如释重负长吁一口气,又凑到一起窃窃私语:

“他怎么回来这么早,没好日子过了……”

“听说小爱就是因为领结歪了一点就被他直接扫地出门,太惨了。”

“还有小穆,死因,偷偷在鞋里塞增高垫。”

陆珩独步走到玄关换鞋,却觉今时不同往日。

以前上班前门口只有司机等着,今天,余光一扫,视线里多了个穿裙子的男人。

乔攸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他的白月光出现,问就是昨晚当场册封。

看着这令日月失辉的面容,他起床气都治好了。

“陆管家要出门么?一路顺风。”乔攸双手呈上一只保温盒,笑得眉眼弯弯似月牙。

陆珩微思片刻,还是接过保温盒,视线在乔攸的裙子上停留半分。

他掂了掂手中的保温盒,声音轻缓:

“昨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穿裙子。”

乔攸笑眯眯道:“命不好。”

人家穿书都是穿成废柴主角后靠着光环大杀四方;

他,小保姆。

陆珩似乎不太明白他到底所谓何意,但还是点点头,举起保温盒示意:

“谢谢,辛苦你了。”

“客气了,多吃点,一滴都不许剩哦。”乔攸羞赧笑道。

虽然吴妈和陆景泽明令禁止他踏进厨房半步,但俩人不在,随便放飞自我。

那些人说他做饭难吃是不懂品味,这位陆管家看着就不一般,定能发现他的长处所在。

陆珩上了车后,一道高大身影缓缓从庭院里的红杉树后走出来。

陆景泽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松了口气。不是说下个月才回来,昨晚想回家看看阮清,没等进门就见他房间灯亮着,于是在庭院里睡了一夜。

如果问这世界上有哪个不怕他这位小叔,陆景泽暂时想不出来。

和原文一样,陆景泽回了家寻不到阮清的身影,去了杂物间一看,阮清已经因为过度劳累积劳成疾发起了高烧,烧的失去了意识。

不知死活的小保姆们还主动上前邀功:

“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好好教过阮先生。”

陆景泽慢慢翕了眼,身体一侧的手指渐渐收拢,手背依稀浮现道道青筋。

“好,做得好。”他加重了最后一个“好”字,用力咬下的后槽牙在脸颊一侧清晰凸出一块。

小保姆们互相对视一眼,挑着眉尾笑得得意洋洋。

“少爷,阮先生在发烧,要怎么处理。”

“喂点药,不行扎两针,别让他死了,我要留着他慢慢折磨。”陆景泽轻勾唇角,显然是三分凉薄七分讥讽十分不屑。

光速赶来吃瓜的乔攸捧着瓜子咔嚓咔嚓。

他想起后续情节中阮清高烧不治久久不醒,陆景泽那句“阮清你要是敢死,我就杀死你”。

神他妈敢死就杀死你,他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小保姆们也是手边有什么药就喂什么药,连t治痛经的都喂了一嘴,有些药本身相克,这一把喂下去谁家好人受得了。

刚才还尚且能堪堪睁眼的阮清,这会儿安详的就像嘎了一样,没气儿了。

还在门口静候陆珩归来的乔攸左等右等等不到人, sad,游魂儿一样飘进杂物间。

一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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