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樱的面颊在高潮后溢满红晕,桃花眼眸里溢满了将落未落的泪水,羞怯望来,娇媚无限。储清抱起西樱跟她接吻,又顺着抱起的姿势把肉棒插进了骚屄,顶进了嫩屄更深入之处,刚刚高潮的身体太敏感,嫩肉裹得更紧,屄口被撑大成薄薄的一片皮肉,刺激得西樱呜咽流泪。
储清插得又深又重,西樱的呻吟声渐渐破碎,只凭着本能嘤嘤啜泣。怀里美人意乱情迷,媚眼如丝,全身泛着被操熟了的艳粉,两个硕大肥嫩的奶子沉甸甸地挺着,随着剧烈的操干晃动出一片诱人乳波。
储清捧着奶子,又亲又舔,埋头在幽深白皙的乳沟里,狠狠闻吸幽微的奶香,又挤着奶子,把两颗奶头一起吮吸。西樱被这种两个乳头齐来的灭顶快感刺激得崩溃大哭,在阵阵哭叫中又一次高潮了。
“啊二哥我真不行了”西樱无力地瘫软在储清身上,也不顾自己的嫩屄里还插着粗硬的肉棒,哀哀地哭求着。
“小骗子,不行了还夹那么紧。”储清又把人压在身下,将两条长腿分开,把肉棒重重地插进了骚屄。
西樱还在细声哭着,储清毫不怜惜,欲望被刺激得更加高涨,捧着臀肉开始猛烈的抽插。
“小骚屄这么紧,大鸡巴好吃吗?都不放大鸡巴走呢。”
“呜我不要了不要”
“可是小骚屄不是这么说的呢,说!爱不爱吃大鸡巴!”
“不爱爱不要了不”
西樱被折磨得迷糊混沌,口中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嫩屄被操得麻木红肿,两片屄肉可怜地外翻着,但来自花穴和花蒂的刺激又太强烈,抽搐痉挛着又一次高潮,屄口的淫水连肉棒都堵不住,弄湿了大片床单,连带着储清下体,也全是黏湿的液体。
储清也不再忍着,把一大股精液射在了西樱的小腹上。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美人香汗淋漓,浑身雪白的嫩肉上满是吻痕掐痕,四肢摊开软在了溅满春水的床上,颤巍巍像盛放的雨后芍药。
储清忍了几天终于操爽了一次,快意地搂着西樱,又是揉屁股又是啃奶子,十分满足。
“宝贝,我们以后每天都做,好不好?”
西樱累得不想说话,储清不放过她,非要她答应。西樱无力地依偎在储清怀里,敷衍地答应道:“行行,你说了算。”
储清亲亲西樱的额头,咬着她耳朵说:“那下个月,就要搬去跟我住喽。”
西樱在他怀中抬头,疑问道:“所以我们是中标了吗?”
储清点头:“老齐,哦,就是齐东生副市长,他很看好你们,又是这个项目主要负责政府人员,他给你们的方案打分很高。”
西樱点点头,窝在储清怀里睡了回笼觉,直到储清点的早餐送到房间才重新醒来。
西樱披着一件过大的浴袍,蔫蔫地戳着餐盘里的虾仁,觉得下面那个麻木的小穴还在隐隐胀痛,偏偏始作俑者还含情脉脉地对坐着,时不时喂给西樱一片蜜瓜。
“今天不是有安排吗?我送你去。”储清欣赏着美人云雨后的羸弱模样,心中一片柔软,语气里也是百转柔情。
“不用,我去找桐桐,她中午才起床。”
储清好奇:“那是谁?”
“西桐,我的好朋友。”
“她是做什么的?你们很亲密吗?”
西樱不懂储清问这些干嘛,还是老实交待:“我们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她现在是程序员,经常居家办公,时间也很自由的。”
储清看表,欣然道:“那我下午送你过去。”
养生会馆后有一个人工湖,是不对外开放的私密去处。湖边错落着奇花异草,在深秋时节晕染出调色盘般的景致。
储清牵着西樱在湖边的石子路上散步,看西樱又是帽子又是围巾的捂得严实,笑话她:“现在气温还不低,今天又是晴天,穿这么多不热吗?”
西樱一本正经回答道:“头发还有点潮湿,湖边吹风容易感冒。”
储清看她这小学究的模样十分可爱,笑得开怀。储清心中情话杂糅着问话,每吐出一句都要细细思量。西樱放肆享受此刻的松弛平静,也不多言语。两人都是冷静沉稳的个性,此时相携散步,虽话不多但彼此不约而同地享受着这份惬意宁静。
“樱樱,我有话对你说。”
西樱一愣,很久以前也有人叫她“樱樱”的。储清在床上胡乱地这么叫过几次,看西樱没纠正就放肆起来。
储清口吻严肃,西樱也专注地仰头看他。
“利家和你之间的事,我没有刻意打听,不代表我不关心。如果利家有谁侵犯到你的利益,我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
储清的承诺很郑重,西樱心中一片茫然。如果真到了两边相持不下那天,储清会为了她舍弃两家的世交吗?如果储清知道了自己的底牌,会提前帮利家抹去隐患吗?储清不是利洛远,他为官十载,自小又是名利场的常客,人心算计鬼蜮伎俩见识得不少,利家对西樱做的可能根本不值一提,西樱的所谓痛苦,可能就是无病呻